“啊?”曹母尷尬的乾笑了兩聲,剛剛太慌張了,忘記收桌上的香檳和酒杯。
她迅速看了一眼冷予安,小心翼翼的說道,“予安,你誤會了,我們哪有什麼情致呀,就是知道昨天我跟你妹妹的事兒,夢穎整晚都睡不著,我就想著陪她喝點酒,讓她睡一會兒。”
她見冷予安不說話,也沒什麼反應,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夢穎剛剛果然說有點困了,我就讓她上樓休息了。”
冷予安晃了晃杯子裡的香檳,“事已至此,我們還需要繼續演戲嗎?”
他猛地將杯子放到茶几上,“嘭”的一聲,嚇了曹母一跳,他伸頭看過去,“還是說,媽你一直有一個演員夢?就是喜歡演戲?”
“啊?”曹母徹底慌了,她不知道冷予安是什麼意思,“予安,你……”
她腦袋瘋狂轉起來,立刻哀求的說道,“予安,如果是因為昨天我和寧寧的事兒,媽真誠的向你道歉,媽確實不知道她是你妹妹,如果你覺得還不夠的話,之後,我會親自上門給寧寧道歉,你看怎麼樣?”
冷予安的耐心已經所剩無幾,他一把捏碎了手中的香檳杯,頓時,他的手血流如注。
“予安,你的手……”曹母嚇傻了,想叫保姆立刻去拿醫療箱。
“不知道寧寧是我的妹妹,那知不知道江音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冷予安再次開口。
曹母嚇的渾身發抖,不明白此時冷予安的態度怎麼跟昨天完全不一樣?
她知道不能糊弄過去了,只能哆哆嗦嗦的解釋,“予安,你聽媽說,媽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現在夢穎還沒進冷家的門,那個江音就已經囂張成這個樣子,我怎麼敢讓她把孩子生下來?”
她不停的搓著雙手,“這件事,你要怨,就怨媽,你想怎麼樣都行,只要你覺得解氣了,媽什麼都願意。”
曹母能看出冷予安眼中的怒火,或許,這個男人感覺自己的威嚴被挑釁了,所以,她願意極盡所能的讓步,只要保住曹夢穎和孩子,她所有的犧牲都值得。
“怨?”冷予安冷笑一聲,他丟掉杯子,用另一隻手將紮在肉裡的玻璃,一塊一塊拔出來。
這場面血腥又恐怖,曹母幾乎有些站不住了。
此時的冷予安,不但感覺不到痛,他甚至不怕血了,因為再多的血,也比不上昨晚江音流的多。
他知道,自己以後都不會怕血了。
“我冷予安從來不會去怨別人,這是折磨自己。”他慢條斯理的說道,“讓曹夢穎滾下來!”
曹母徹底慌了,“予安,這件事兒真的跟夢穎沒有關係,是媽一個人的主意,她已經擔驚受怕一晚上沒睡了,你就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別找她麻煩了。”
冷予安不看她,聲音沒有半點溫度,“讓曹夢穎滾下來,別讓我說第三遍!”
“予安,就當媽求你!”曹母沒辦法了,她撲通一聲跪在了冷予安面前,“媽求求你,有什麼氣都撒在媽身上,媽絕對沒有半個不字,夢穎她懷著孩子,她不能受刺激,媽求求你!”
“媽?”冷予安忽然笑了笑,“你一口一個媽,倒是覺得很順口呀。”
他站起身,冷冷道,“行了,既然我這個您未來的女婿連自己的妻子都請不下來,那這個女婿的身份,想來是我不配,以後,我還是叫您曹阿姨。”
冷予安邁開步子就要離開。
曹母趕緊過去攔住他,“予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咱們兩家的婚事已經定好了,夢穎肚子裡還懷著你的孩子,你不能改變主意呀。”
“我不能?”冷予安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孩子嘛,曹夢穎能懷上,江音能懷上,我想其他女人也可以,至於其他的,你也應該知道,冷家是我說的算,只要我不願意,沒人能逼我娶任何人。”
他一腳踹開曹母,大步往外走去。
“等一下!”曹母怕了,如果冷予安離開,他們兩家的婚事解除,那麼一切都白費了。
她踉蹌的站起身,“予安,你等一下,你要見夢穎,我現在就叫她下來。”
她立刻衝旁邊的保姆使了個眼色,“上去,請小姐下來。”
保姆很快上樓了。
“予安,江音的事兒,確實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夢穎知道了,也一直在說我,”曹母不停地幫曹夢穎說好話,“我也知道錯了,但是予安,說到底,江音……她不過是個特助,雖然她運氣好,懷了你的孩子,但是……就像你說的,孩子嘛,是個女人都能懷,你要是喜歡孩子,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