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鎖天籠地的力量從四面八方湧來！
趙凡探手掐住了鬼面娘子的脖子！
“你……你怎麼變得如此厲害？”
雖然上一次，鬼面娘子同樣輸了，可這一次，趙凡給他的危險感更為強烈！
“廢話少說，現在，我給你一個選擇，要麼死，要麼臣服於我，認我為主！”
鬼面娘子猶豫半晌，低下了高貴的頭，“我願認您為主。”
在死亡和活著面前，一切尊嚴都是零。
尤其是這些活了幾千歲的大能，修行越高，越看不開生死！
趙凡瞥眼看看雲霄宮，並不見能量晶石，想必在鬼面娘子的儲戒裡。
但不管多少，現在不好意思下手了。
至於氣運石，想想，也不差這一條！總不能讓鬼面娘子連退路都沒了！
“跟我走吧！”
趙凡負手在前，帶著鬼面娘子離開了雲霄宮！
而兩人剛走，就在山下的深淵中，傳來一個詭異的聲音，“你看到了吧，那小子太可怕了，你想打敗他，必須要做出巨大的犧牲！”
“你想讓我怎麼做？”
“放開你的靈魂，讓我奪舍，你放心，只要我擁有了你的身體，我會為你報仇！”
“我不相信你能殺得了他！”
“我是雲霄宮的老祖鬼母！你覺得我不如鬼面娘子？她畢竟是我的後人！”
……
一陣沉默，終於，後面的那個聲音再度響起，“好，我答應你！”
於是，一陣撕裂天穹的慘叫傳來：“啊……”
……
此時，趙凡已經帶著鬼面娘子回到了劍門長生谷。
當鬼面娘子和龍霸面對面時，兩人都有些發愣。
很快，他們才意識到，對方也成了趙凡的奴僕！
本來，他們內心還有些失落，看到連和自己同為五聖之一的人，也淪為奴僕，心理就平衡了許多！
趙凡坐在藤椅上，拳聖和刀聖站在他的背後。
這情景如果被世人看到，一定會驚掉下巴。
“不錯！”
趙凡拿著酒葫蘆喝一口，說道，“很愜意，如果哪天，我把五聖全部收為奴僕，你們說，整個滄瀾界，還有誰？”
龍霸沉吟一下，沒說話。
鬼面娘子卻是撇撇嘴。
趙凡感覺到了，“怎麼？我說的不對？難道滄瀾界還有比你們五位強大的存在？”
鬼面娘子道，“其實我們五個充其量只能算半聖！”
趙凡想了想道，“我知道，你們是半步聖人境！”
鬼面娘子道，“沒錯，雖然我們和聖人境只有一步之遙，但是這一步，怕是再過一千年也未必能夠跨出去，因為滄瀾界已沒有足夠我們突破的空間和靈氣！起碼在東域不行。”
趙凡搖搖頭，“那你們能看出我的境界嗎？”
龍霸和鬼面娘子對視一眼，都搖搖頭。
趙凡笑笑，“其實我也不知道。”
兩人一愣，自己都不知道？
“對了，你們剛才的意思是，滄瀾界還有比你們厲害的恐怖存在？”
趙凡問。
鬼面娘子點點頭，“沒錯，就拿我們雲霄宮的老祖鬼母來說，她就是一位活了五千年的老怪物！不過是生是死，我不知道，但云霄宮從沒傳出他隕落的訊息。”
龍霸道，“沒錯，還有丹玄子、劍痴。”
“五千年前，這三位號稱滄瀾界三大聖人，可以說，這三人統治了一個時代！後來，雖然出現過趙一槍這樣的強大存在，卻像曇花一樣，很快就不聞了！”
“呃！”
趙凡眼睛一眯！
三位聖人？有點意思，如果他們還活著，自己倒是有了試金石！
現在，五位半聖已經和他的距離越來越大，期待聖人的出現吧！
正想著，突然，遠處有人叫道，“喂喂喂，老頭，那邊是宗門禁地，閒雜人等不許進入！”
趙凡扭頭看去，只見幾名劍門弟子正在驅趕一個老頭！
那老頭頭髮稀疏，小眼睛，肥頭大耳的。
問題是，腰裡挎著一個酒葫蘆。
他的酒葫蘆，看上去比趙凡的小多了。
不過，他一邊走，一邊搖搖晃晃地說，“那邊有酒，我嗅到了，而且是好酒！”
說著，老頭就在幾名劍門弟子的身上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