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而不答，轉過身胸有成竹地告訴沈欽言，&ldo;有肖揚在，什麼都不用擔心。&rdo;&ldo;這位肖揚，是你的學長？這種事情都肯幫你？&rdo;我笑著回答：&ldo;當然了，我們是什麼關係啊。&rdo;二十分鐘後肖揚把資料傳給我，同時帶了一句話，&ldo;是沈欽言？那個演電影的？&rdo;&ldo;猜對了！&rdo;肖揚扶住了額頭，&ldo;真是沒想到。難怪被跟蹤。&rdo;沈欽言看著我們的聊天對話，有些吃驚，&ldo;他只在攝像頭裡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的身份了？&rdo;&ldo;這就是肖揚學長為什麼是我的學長的原因啊。&rdo;&ldo;他比你厲害？我是說，在電腦方面？&rdo;&ldo;這倒不見得，我們也沒有比賽過。他擁有的許可權一般人根本想不到。&rdo;我不知道為什麼沈欽言現在的問題特別多，他沉思後說：&ldo;也就是說，他動用自己的許可權幫你私人的忙？他答應得很爽快。&rdo;&ldo;其他人的話，他肯定不會理睬，&rdo;我回答得理所當然，&ldo;我和他那是什麼關係啊。他知道我的為人，我也知道他的。再說……他也知道，就算他不給我，我也會自己弄到的。&rdo;沈欽言盯著我的眼睛，&ldo;他喜歡你嗎？&rdo;我剛拿起杯子喝水，差點一口水噴到鍵盤上。&ldo;什，什麼？這怎麼可能啊！對方可是肖揚！&rdo;沈欽言微微偏頭，看了看螢幕靜止的畫面。我從小到大除了電腦幾乎沒有別的興趣，讀書時年紀比同班同學小了兩歲，感情方面的事一直懵懵懂懂；大學期間遇到了肖揚，他的水平登峰造極，我對他非常憧憬，但要說我們之間有點什麼不可告人的曖昧‐‐那就是胡扯。我們的性格愛好很相似，是同一條戰壕的戰友，觀點相同時英雄惜英雄，觀點相悖時完全針尖對麥芒，完全是猛灌咖啡熬夜寫程式碼那時培養出來的兄弟般的情誼。&ldo;真的不喜歡你？&rdo;&ldo;真的，你的思想太複雜了。&rdo;我很高興他會吃醋，笑盈盈地說，&ldo;肖揚大學的時候，也有女朋友的。&rdo;雖然前後三任女友都在一個月內分手‐‐但我決定不告訴他。我接收了所有的資料後，一邊點開分析軟體一邊對他說：&ldo;你就看我大顯身手吧。&rdo;十分鐘後，資料已經接收完畢。我先看了影片錄影，非常遺憾的是，那輛沃爾沃在繞過三條街後，消失在一條沒有攝像頭的小路上，然後再也無法追蹤了。沈欽言長長撥出一口氣，&ldo;沒想到我們身邊這麼多攝像頭。&rdo;&ldo;政府系統的資料庫遠遠超出一般人的想象，&rdo;我一邊分析資料一邊道，&ldo;對肖揚這樣的人來說，只要他想，世界上沒有秘密。所有人都是透明的。但他也不可能這麼做。&rdo;我開啟汽車車主的資料。黑色的沃爾沃suv，全靜海市有三千多輛，其中大部分是商務車。而媒體的話，只有ax廣播公司有十餘輛，其他媒體都沒有‐‐他們寧可選擇更為實惠的越野車。&ldo;不是ax。&rdo;沈欽言馬上下了結論。我也覺得不是，ax和蓋亞同屬一個傳媒集團，再說還有安露的關係，怎麼也不會做出跟蹤和偷拍的事情。我問他：&ldo;我下午完全沒看清楚，沃爾沃上的拍照人是男的還是女的？&rdo;&ldo;戴著墨鏡，但應當是男人。&rdo;&ldo;好，那就刪掉全部的女車主。那輛車還有什麼特徵？我都不記得了。&rdo;&ldo;看上去比較新。&rdo;&ldo;嗯，排除買了三年以上的車子。&rdo;我將資訊進行了一番篩選‐‐從車主的職業上來看，除了商務用車，沃爾沃的車主大都相當有錢，多半是公司的高管甚至老闆，難以想象他們會有閒心偷拍沈欽言。出借的可能性也很小；而可能性最大的是租車公司，本市十多家租車公司名下都有這款車，往往還不止一輛。&ldo;租車公司的話，就比較難查了。&rdo;&ldo;……難也不是很難。&rdo;有些資料庫的防護工作漏洞百出，和直接在網上公佈毫無區別，但有些則連超級計算機都難以攻破‐‐這和設計者的才能息息相關。遺憾的是，後者實在少之又少。我手指在鍵盤上輕輕敲了兩下，仰起臉看著身邊的他，&ldo;你看，這些租車公司都有自己的網站，可以在網上預約車輛。半個小時內，我就可以進入他們的資料庫查詢資訊。&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