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袁本初的調侃,蕭破軍輕笑了一聲。
“還說呢,就你給我的這麼個玩意兒,現在被一個老頭子給盯上了,非要追究我一個非法盜賣文物團伙的罪名。我沒辦法,只能給我們團伙頭子的你打電話了。”
“來,幫忙澄清一下。”
“誰,誰這麼大膽子。”
蕭破軍聽了,衝著孫玉龍努了努嘴:“問你呢,你叫什麼,怎麼這麼大的膽子。”
他來的晚一點,不知道孫玉龍到底是誰,只是從對方囂張跋扈的氣焰能感覺到,應該是個人物。
孫玉龍頭皮都有些發炸了,這個聲音他怎麼越聽越熟悉。
一時間,本來挺直的脊背都有些佝僂了起來。
“方,方便問一下,電話對面的,可是袁本初袁先生?”
袁本初的名字一出,讓眾人大驚失色。
他們哪怕是大多數人沒有和袁本初打交道的經歷,也都知道這個人。
這可是秘閣的大秘,對外的發言人,據說,很有可能是下一屆秘閣的首腦。
這可是能和國主掰腕子的人啊。
面對孫玉龍的問題,蕭破軍表現的頗為不耐煩。
“是我問你話,還是你問我話呢!快點兒的,別讓人等急了。”
韓破弓見孫玉龍猶猶豫豫的不肯說話,跳出來大著嗓門道:“孫玉龍,試圖陷害破軍的是孫玉龍,對面的可是袁先生?”
電話裡面頓了一下,彷彿在回味著什麼。
“孫玉龍,孫玉龍,呵呵,好像說最近要提拔的那個是吧。”
說完,就再也不提這個名字,和韓破弓打起了招呼。
“老韓啊,我是袁本初。抱歉啊,今天秘閣有一個重要的會議,否則,我也要過去討杯酒喝。”
聽到袁本初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韓破弓一臉的大喜。
而孫玉龍和韓令嚴則臉色灰敗,懸著的心終於是死掉了。
誰他媽的能夠想到,蕭破軍竟然有這麼硬的後臺。
袁本初的話還在繼續。
“我給在場的諸位澄清一下吧,這個釣筒是淡水魚博物館的東西,知道老韓退休了以後喜歡釣魚,所以借給他玩上一段時間,等他什麼時候玩膩了,還回來就是了。”
我去。
眾人心中瞬間浮上了滑稽的感覺。
大人物就是大人物,說話的方式就是與眾不同。
什麼叫借給他玩上一段時間,什麼叫等他什麼時候玩膩了,換回來就是了。
那意思就是,沒如果一直玩不膩,就一直不用還了不是?
“怎麼,玉龍同志你有什麼意見嗎?”
袁本初叫韓破弓老韓,而叫孫玉龍叫玉龍同志。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這種親疏有別的稱呼,哪裡能聽不出來。
一時間,在場的幾個老頭子,看向韓破弓的眼神,都充滿了炙熱和羨慕。
孫玉龍聽說到了自己,忙不迭地搖頭:“沒有,我哪兒有什麼意見。”
袁本初這才饒過了對方,跟韓破弓道:“老韓,我聽說你現在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韓破弓一張老臉笑的跟花兒一樣。
“好了,好了,有破軍給我調理,早就好了。”
“那就好……”
袁本初言簡意賅地道:“我這邊還有會,不能和你們聊太長時間。我可以告訴你的是,老韓啊,清閒日子快到頭了,盡情享受最後的清福吧。”
這一句話才真是讓人最驚喜的。
韓令廣和韓飛霞對視了一眼,臉上都飛上了霞光。
“好了,就這樣,有什麼事情,我們再聯絡。”
袁本初又專門和蕭破軍打了個電話,隨後才結束通話。
“怎麼樣,現在不用抓我了吧!”
蕭破軍悠然地笑道:“若真是要抓,請去釣魚臺抓剛剛給我打電話的人。”
韓令嚴臉色難堪,孫玉龍更是一臉的灰敗。
他也是有政治嗅覺的人,還能聽不出來,韓破弓馬上就要復起了?
而且,自己執法部部長這個職位,大機率是已經黃了。
想到這裡,他都忍不住抽自己的嘴巴子。
為什麼要趾高氣揚地做這一番事情,否則怎麼會有這樣的風波?
“怎麼,還不滾,是想留在這裡吃飯嗎?”
韓破弓老實不客氣地罵道:“我們韓家的飯是給人吃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