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原來阿悠還期望那雷雨多來上幾回。&rdo;&ldo;……還是算了吧。&rdo;阿悠默默扶額,&ldo;雖然彩虹挺漂亮,但看多了還是會膩的,距離產生美,偶爾看一次的才是真愛!&rdo;說話間,她的目光突然定在了某個方向,而後伸手指到,&ldo;咦?那邊是橋嗎?&rdo;太子長琴朝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微微頷首:&ldo;卻是如此。&rdo;待船隻行駛地再近些,阿悠方注意到,那橋居然還是兩座,一左一右,並排而建,相隔不過一米,甚為奇妙。最起碼,阿悠從未見過這樣的橋。&ldo;老人家,那是什麼橋啊?&rdo;船尾艄公聽了她的話,笑道:&ldo;那是鳳橋與凰橋,這位夫人可有興趣與你夫君走上一回?&rdo;&ldo;……&rdo;夫君個鬼啦!且不論阿悠的尷尬,長琴倒是心情頗好地笑道:&ldo;阿悠若是想去,我自然也是願意的。&rdo;&ldo;……補刀可恥!&rdo;阿悠磨了磨牙,再次抬起手,狠狠地再次用手肘發動攻擊,以此作為對他&ldo;厚顏無恥&rdo;的抗議。太子長琴身軀微退,躲過了那記攻擊,以一種悍不畏死的氣勢(阿悠認為)繼續挑釁道:&ldo;阿悠莫非是怕羞了?&rdo;&ldo;誰怕羞啊,我只是看到美景詩興大發太激動了而已!&rdo;&ldo;哦?&rdo;&ldo;哼,看我的‐‐兩水夾明鏡,雙橋落彩虹。&rdo;阿悠搖頭晃腦地念道,心中暗自愧疚:白哥對不起,暫時剽竊下,因為沒有用於商業用途,您老姑且原諒下,待找到空我便為您燒上幾刀紙以寄哀思!&ldo;的確是好詩。&rdo;長琴連連點頭,突而問道,&ldo;不過,雙橋我倒是看到,那兩水在何處?&rdo;&ldo;……考據黨什麼的最討厭了!&rdo;阿悠幾乎想要掀桌,&ldo;想象,知道什麼是想象嗎?!&rdo;說罷,她回過頭鄙視地看了長琴一眼,&ldo;沒有想象力的傢伙絕對寫不出好作品!&rdo;面對著她滿含血淚的指控,太子長琴不過溫和一笑,而後掛著他那在阿悠看來甚是可惡的微笑說出了更加可惡的話:&ldo;如阿悠所說,我確是才疏學淺,不過,太白的詩句倒也曾聽聞,當真是天馬行空,雋永飄逸。&rdo;&ldo;……&rdo;這個剛抄襲就被立刻抓住的世界太悲催了!而且,這明明是個架空世界不是嗎?為什麼李白也在啊‐‐直到此刻,阿悠才深切地明白,所謂的詩仙當真不是常人思想所能揣測的。‐‐白哥,你傷了我的心,我再也不會給你燒紙了!31文藝抄襲不成反被抓什麼的,真是太虐心了。被虐的阿悠只覺痛不欲生,於是虎臉回頭威脅道:&ldo;剛才你什麼都沒聽到,快說,你什麼都沒聽到!&rdo;太子長琴以輕咳掩飾住即將出口的笑,點頭道:&ldo;阿悠,方才雷聲極大,我自然什麼也沒聽到。&rdo;&ldo;……&rdo;雖然這樣,但這貨真是太可恨了!很顯然,心虛的阿悠毫不客氣地遷怒了,就在她仔細思考是要剋扣對方三天飯還是四天飯的時刻,長琴的聲音再次響起:&ldo;阿悠,船停了。&rdo;&ldo;啊?&rdo;阿悠愣住,&ldo;怎麼突然停了?有什麼重要的事嗎?&rdo;太子長琴站起身,朝阿悠伸出一隻手:&ldo;阿悠不是說,想去橋上走走嗎?&rdo;阿悠毫不客氣地打掉了那隻賊手:&ldo;……誰也沒說過那種話好嗎?&rdo;話雖如此,其實阿悠對於那兩座橋,還是挺好奇的,畢竟她也算活了兩輩子,卻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景觀,單從欣賞角度,她還是非常想去看看的,而且聽那橋的名字,鳳與凰,應是有段傳說在其中吧?兩人即將走出船艙,阿悠突然一拍腦袋,喊出一聲&ldo;啊,等等!&rdo;便跑到一旁,彎腰翻檢片刻後,手中拿起了一把傘:&ldo;夏季多驟雨,帶著它才有備無患,雖然挺不方便。&rdo;此時的油紙傘雖自然不像現代那般小巧而便於攜帶,&ldo;啊?你要拿?&rdo;阿悠注視著長琴再次伸到自己面前的手,頗為驚訝地眨了眨眸。實在是因為……咳,她家阿然破毛病真心不少,在她面前還好,在外人面前則總愛擺出一副淡然自若的優雅模樣,要放在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