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急了,不過,我喜歡。哎呀,真是害羞死人了……咔噠,車門被開啟,陳羽宗站在外面看著還杵在位子上久久不動的米緒問:&ldo;這是想吐?暈車?&rdo;米緒:&ldo;……&rdo;一個激靈,立刻醒了。不過,雖然周邊設施各種旖旎繽紛,引人遐思,但是米緒和葛曉霖隨著陳羽宗和謝亦騫一路拐拐彎彎的,最後走進了一家和他們想象中十分有差距的……額,酒吧。葛曉霖左右觀察了一番,小聲地問米緒:&ldo;那兒那個穿著小禮服的女生演奏的是不是豎琴?&rdo;米緒點點頭,也有問題相詢:&ldo;她彈的曲子好像是《天鵝湖》?&rdo;葛曉霖頷首,安慰他:&ldo;淡定,那邊角落還有個拉二胡的呢。&rdo;米緒:&ldo;你進來的時候看見這酒吧叫啥名了沒?&rdo;葛曉霖:&ldo;高山流水。&rdo;如果說這時候米緒和葛曉霖還沒完全感受到此地的不同,而隨著慢慢地深入,他們終於可以體會到謝亦騫所說的&ldo;這也算酒吧??&rdo;的意思了。說好的燈紅酒綠醉生夢死呢?說好的環肥燕瘦美女如雲呢?堂堂一個酒吧燈光明亮,衣著保守,環境優雅,背景還放古典樂是怎麼回事啊???有沒有點職業道德啊?!待被服務生帶到一個被隔離環繞的半封閉式區域內坐定後,謝亦騫瞧見米緒和葛曉霖二人抽筋的表情,理解又同情地說:&ldo;你們也不想想,如果是那種地方,這位少爺會願意去嗎?&rdo;米緒往陳羽宗那兒偷偷瞄了眼,見對方也看著自己,似是若有所思,米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表情好像過於飢渴了,忙迅速調整過來。他很想說,自己其實並不是真的想和人家咋樣咋樣的,他一向正派又含蓄,怎麼可能那麼y蕩,他只是抱著年輕人對於新鮮事物的求知慾而已,僅此而已!剛要開口,又轉念一想,不對,我為什麼要對他解釋!?&ldo;而且,這位少爺能出現在這裡就已經多麼屈尊降貴了,能讓他陪老子出來喝杯酒……&rdo;謝亦騫伸出手指,往下指了指,&ldo;一年,也就只這麼一天而已。&rdo;葛曉霖覺出些什麼來了:&ldo;今天是什麼日子?&rdo;謝亦騫撐著下巴對他笑。葛曉霖被這桃花眼閃得發暈:&ldo;你大受?!&rdo;米緒也震驚:&ldo;那、那要買個蛋糕吧。&rdo;&ldo;噓……&rdo;謝亦騫用手比著唇搖了搖頭,&ldo;不忙,乖,好好坐著就行。&rdo;此時他的手機叮叮噹噹地響了起來,謝亦騫一看,繼而勾起唇,笑得百花齊放。葛曉霖就坐他手邊,不過隨意那麼一瞥,就瞅見上頭是某寶的頁面,中間則是一條顯眼的匯款資訊。&ldo;夏淼淼已向您轉賬&ldo;5000¥&rdo;留言則是: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見葛曉霖明顯被這條資訊嚇住了,謝亦騫安慰:&ldo;祝福的紅包而已。&rdo;葛曉霖恍惚點頭:&ldo;很激烈的祝福。&rdo;米緒一聽,屁股微抬,往後退了退,這個……要紅包?那他們不是也該表示一下?但是看謝亦騫這個款爺的樣子,一點兒小錢自己哪裡好意思給啊,難道今天要血盡人亡才能離開嗎?想罷,不由去看陳羽宗,眼帶詢問,甚至有些求救的表情。 陳羽宗伸手摸了把米緒的頭:&ldo;別理他。&rdo;謝亦騫瞧著陳羽宗的動作眼睛一眯,紛繁情緒在眼底一一閃過,不過很快就隱沒而去,只哼哼著笑道:&ldo;跑偏了不是?爺過壽不求金銀不求排場,只求一個真心實意。&rdo;&ldo;喏,&rdo;他朝陳羽宗抬了抬下巴,&ldo;我家親愛的最忌諱人多,但是他願意在這天陪著我跑這熱鬧地兒來喝酒見光,就算這麼多年回回都這場地,回回聽二胡拉安魂曲,爺心裡也高興。&rdo;&ldo;又好比我弟弟,&rdo;他敲了敲手機,&ldo;一毛不拔視財如命摳門吝嗇,所以爺不要她陪著,她給點小紅包,送點祝福,爺就舒坦了,不是我說,這u市上下,再找不到比我更善解人意的高富帥了,你們說是不是?&rdo;眾人:&ldo;……&rdo;謝亦騫抒發完感慨,似也不是真要群眾認可,徑自拿過選單點起了酒。&ldo;喝什麼好呢?白蘭地,伏特加還是龍舌蘭?&rdo;被問到的葛曉霖搖搖頭:&ldo;我明天還要上班。&rdo;米緒倒是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