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史密斯欣然接受住下,玫瑰也親自前往探口風。
原本打定主意是想自己前去牽制的藥藥轉身看向一眾男人。
“讓女子解決?你們也真的是廢物。”
面對藥藥的說法,周晏清也覺得不可行。
“玫瑰,你不必親自下場去委屈你自己。”
玫瑰的嘴角彎了彎,眼眸裡又帶著笑意。
“我親自出馬才更加十拿九穩不是嗎?一看他就知道喜歡軟性子女人的主~”
玫瑰的話讓鶴霖蹙眉,“你如今不應該是個清倌?”
玫瑰垂眸,臉色看不清是什麼意思。
“放心吧,老師,做完這一件事我就退到幕後。”
鶴霖雖有意勸阻,奈何玫瑰自己執意固執。
玫瑰的眼神讓周晏清回想起那個時候她還是小女孩。
只是如今好像已經不一樣了。
“小清,我們聊一下吧……”
鶴霖擋住了周晏清的路,整個人背靠在牆上。
看上去倒是有幾分高深莫測的樣子。
“鶴會長那麼喊我,倒是有幾分不習慣了,我還是習慣鶴會長從前那副樣子。”
周晏清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說道。
他話中的“從前”,自然是指鶴霖每天都會來竹亭喊話的那段時光。
想起自己曾經的中二模樣,鶴霖不禁有些臉熱。
畢竟,那時的他總是毫不掩飾地表達對周晏清的討厭與氣急敗壞。
而如今,他卻以這樣一種成熟穩重的姿態出現在他面前。
正是因為經歷過那些恩恩怨怨的日子,此刻的鶴霖才更加明白自己對周晏清的感情。
“你……人總是會成長的,我是想問你……”
鶴霖的聲音有些低沉,彷彿有千言萬語想要訴說,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想問我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還是想問我為什麼殺死他?”
周晏清的眼神有些複雜,似乎早已看透了鶴霖的心思。
下意識去摸自己的扇子,卻發現沒有戴進來。
搓了搓手指,喉嚨有些癢。
鶴霖沉默著,這兩個問題確實都是他一直想問的。
他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鶴霖,我說我是為你好,你信嗎?”
周晏清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和苦澀。
他知道,現在的自己無論說什麼,可能都無法讓鶴霖完全相信。
面對曾經最親密的人,周晏清的態度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他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這一切,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鶴霖那樣的目光。
若是說之前,自己還能懷著天下說著冠冕堂皇的話。
可是如今自己與鶴霖之間還有一層斐然的關係。
讓他開始糾結該怎麼去解釋,更何況自己也不擅長解釋。
他不禁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如果不是長辭,也許自己早就已經死了吧?
而鶴霖曾經也拿到過那個關鍵的道具。
如果不是因為某些原因,或許結局就會完全不同。
“道具呢?”周晏清的心情有些煩躁,語氣也變得生硬了許多。
鶴霖微微一愣,他沒想到周晏清會突然問起道具的事情。
他記得當時明明已經把道具交給了周晏清啊。
“不是給你了?”鶴霖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是說,為什麼給我。”
他重新從揹包裡拿出面具,仔細端詳著。
“就當我還你一條命吧,當初救我的人是你對嗎?”
鶴霖說著二人才知道的故事細節。
當日自己被圍剿奄奄一息,是一個陌生的男子戴著這個面具出現。
隨後將蝴蝶耳墜給了自己,剎那間消失的瞬間,鶴霖才反應過來。
“恩,只是沒想到鶴會長會那麼狼狽。”
周晏清摩挲著面具。
在面具的某個角落,他發現了一些之前沒有注意到的細節。
好像被人撫摸過無數次,上面的花紋都有些淡了。
面具的背面也刻著一行小字。
戴上後可以開啟異能,解除一切負面情況。
原來是這樣,鶴霖可以使用異能了,但是他沒用,給了自己。
“你不怕我殺了你?”男子的聲音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