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發的屍體也就算功德圓滿。而擴散的主要手段還是要靠人傳人,如此才能讓瘟疫肆虐於整個西突厥之地。
次日清晨,天邊初露曙光,回紇王庭內已是一片肅殺之氣與激昂鬥志交織的景象。號角聲起,打破了草原的寧靜,全軍整裝待發,士氣如虹。
九安身著鎧甲,立於高臺上,目光如炬,掃視著下方整裝列隊計程車兵,他的聲音穿透晨霧,響徹雲霄:“將士們,回紇已滅,滅國之功已拿其一!”
“可那雜碎西突厥竟然敢擅自參與回紇之事,不將其覆滅,本王念頭實在不通暢,你們說怎麼辦?”
士卒們嘶聲怒吼:“殺,殺,殺——!”,聲音震天動地,彷彿連草原的風都為之顫抖。
九安滿意的點了點頭,嘴角微微翹起,冷喝道:“既然如此,那就滅了西突厥!”
“出征!”九安的聲音如同戰鼓,重重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激起了無盡的戰意與熱血。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大軍如潮水般湧動,馬蹄聲轟鳴,塵土飛揚,遮天蔽日,向著西方那片未知的戰場進發。
九安騎乘著潔白無瑕的萬里雪,衝在最前,身後煉獄浮屠和四十多萬將士緊緊相隨。
原本九安還沒有這麼憤怒,可接連幾次的大戰變幻,讓唐軍士卒也出現了些許的傷亡。
換做他人,能以如此小的代價換取滅國之功,怕是要掛在嘴邊一輩子。
可對九安來說,這就是他武將生涯的汙點!
可想而知,憤怒的九安會給西突厥帶來什麼樣的恐怖反擊。
與此同時,常有錢所率領的先頭部隊已經悄無聲息地接近了曳呮河阿拉山口附近。
他們小心翼翼地佈置著一切,確保投毒行動的萬無一失。河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著銀光,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變革與洗禮。
隨著第一具染病屍體被投入河中,一場無聲的戰爭悄然拉開序幕。
河水開始緩緩流淌,帶著死亡的陰影,向著西突厥的腹地蔓延。
而常有錢和他計程車兵們則默默地守望著這一切,心中既有期待也有不安。他們知道,接下來這場戰役的勝負,可就取決於這些無形的病毒和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