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名作白月,久居深閨,今日得以一見將軍,實乃三生有幸!”
“不必不必!”
“將軍,早些歇息吧!”
白月微抿櫻唇,將燈一口吹滅,整個房間瞬間失去了光芒。
尉遲恭的身體早已經開始不聽使喚,只能憑藉著身體原始的本能做著應該做的事情。
這離開了長安不說一個月,也得有個二十天了。
尉遲恭在西域的時候忙著處理公務,可謂是一點都沒有放鬆過。
現在孤男寡女,哪裡還能受得了這個。
遠處,奉了程咬金命令守護尉遲恭營帳計程車兵們耳朵裡塞著厚厚的棉花,眼神堅定的看著今晚異國他鄉的白月。
“你看這外國的月亮,不賴吧?”
“是啊,比俺家裡的好看多了,又白又圓啊!”
“哈哈哈哈,也比俺家那個好看多了!”
咳咳,你們最好說的是月亮。
........
“快走,要不然唐軍又要追上來了!”
“咳咳!!”
哈賈吉一直照顧著身邊的優素福。
白天的時候,跟在他們身邊計程車兵就已經被九安殺的十不存一,現在跟在身邊的只有廖廖幾十人了。
剩下的人,就算僥倖的逃脫了九安的追殺,估計也已經失散在了這浩瀚無邊的大漠之上。
哈賈吉警惕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的身邊也是隻剩下了十幾個親衛跟隨,剩下的大軍應該都已經不知身在何處了。
不過,這樣更好!
“咳咳!!”
優素福又是一口鮮血吐出,雖然說身體摸著還是熱的,但是看樣子似乎是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堅持住,優素福,我們離最近的城邦已經不到十幾裡了。”
“怎.......怎麼會?我們不是應該已經跑了一天了嗎?”
“唉,這路上實在是太過於顛簸了,我們行進的速度慢了很多啊!”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哈賈吉殿下操心了!”
優素福的聲音弱的幾乎要聽不見了。
“沒事沒事,你先睡一會兒吧,等到了你們的都城,我會通知你們的!”
聽到這話之後,優素福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此時,他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但是仍然還有鮮血在不斷的滲出。
眼看周圍的地形比較開闊,而且附近也沒有什麼大軍之類出沒的跡象,哈賈吉做了個手勢,他周圍的幾個士兵趕緊湊了過來。
等到又過了十幾裡的路程,幾人來到了一處懸崖峭壁,哈賈吉看著眼前深不見底的懸崖,停住了腳步。
“哈賈吉殿下,為何停下來了啊?!”
優素福身邊的護衛看見之後,紛紛湊上前來。
“是不是吾王的傷勢嚴重了,我們來檢視一下。”
“不,是我累了,我不想再帶著優素福這個累贅繼續前進了。”
那幾個優素福手下計程車兵紛紛單膝下跪道,
“抱歉,我們知道您這一路辛苦了,我等不勝感激!接下來,就由我們來照顧國王殿下吧!”
說著,他們幾個上前就要從哈賈吉的身上接過優素福。
就在他們幾個要靠近接過自己的國王的時候,卻突然被幾支利劍刺破了胸膛。
“你........”
那幾個人的眼睛裡透露著不可置信,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發生的事情。
“桀桀桀!!!”
哈賈吉獰笑著,隨後乾淨利落的命令道。
“給我把他們收拾乾淨,不要囉嗦!”
說完,在他身邊的幾個護衛紛紛拔出刀劍,和優素福僅剩的幾個人廝殺了起來。
而此時,哈賈吉一把將優素福扔在了地上,在他的身上摸索了起來。
“殿下,您在找什麼?”
“傳聞優素福的身上有一塊令牌之類的東西,如果得到它便可以號令波斯境內的所有軍隊和大臣,我要拿上他回去獲得波斯的統治權,然後一舉打敗鎮國王九安!”
而另一邊,哈賈吉手下的眾多守衛由於先下手為強的殺掉了幾個波斯人,此時的波斯護衛已經逐漸陷入了被動。
但是此時內心焦急的哈賈吉還是沒有找到任何關於“令牌”的蹤跡。
“快拿火把來!”
哈賈吉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