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未想過自己會與皇后產生這樣的情感糾葛，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份突如其來的感情。
也不叫突如其來。
她早就知道了，只是，這皇后是越來越大膽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張婉馨的心情也逐漸平復下來。她開始認真思考起皇后的話，以及她們之間的關係。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決定回去找皇后，問個明白。然而，當她轉身準備離開時，卻看到了不遠處站著的一個人影。
那是柳姨娘，她正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張婉馨。
“柳姨娘……”張婉馨不自在的叫著。
柳如煙走到張婉馨身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娘娘，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很亂。但你要相信，皇后對你是真心的。她從未對任何人如此坦誠過，你是第一個。”
張婉馨愣住了，她沒想到柳姨娘會如此直接地說出這些話。她看著柳姨娘，心裡冷笑。
呵，呵呵。
你可真懂，什麼都知道。
“柳姨娘，你……”
“別說了， 娘娘。你只需要知道，無論你做出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援你。只希望你，不要辜負了皇后的心意。”柳姨娘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張婉馨，“......”
腦子有病吧，說的什麼話，看看你自己說的什麼話。
這是為了她自己跟娘吧，呵，都跟她說出這種話來。
張婉馨追了上去，“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都是女子，你瘋了不成，而且我們都是皇上的女人，我還生了兩個孩子，柳姨娘，莫要發瘋。”
柳如煙腳步一頓，她好看的媚眼裡，滿是笑意。
“小姐，你激動了。”
張婉馨，“......”
這個時候，有點想要刀人了，她發現，自從她進宮後，就變了，身邊的人也變了。
腦子有病似的。
一個個，看著像什麼樣，真是看著很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