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小孩看熱鬧,年糕兒犯愁,這下可怎麼辦呢?
給小豬烤火,小豬生病有沒有烤好不知道,把小豬的後背烤熟了,這可咋弄呢?
年糕兒鼻子裡聞著肉香味,還使勁吸了吸,湊得近了,肉香味都大了。
年老爹說:“文景啊,你把家裡的碘酒趕緊拿過來,給小豬後背消消毒。”
年文景也也不管離不離譜,更不管管不管用,反正趕緊給小豬烤熟的後背消毒再說。
年糕兒蹲在小豬旁邊,趁人不注意,伸手在小豬的背上摳了一下,她想摳一塊肉下來,看看能不能吃。
結果沒摳下來。
小豬的後背被烤傷了,但沒到把肉烤熟能吃的地步。
凌寄:“年糕兒!”
凌寄:年糕兒,你幹啥?年糕兒:啥也沒幹。秦富貴:年糕兒要吃小豬身上烤熟的肉!眾人:!!!
年糕兒一呆,趕緊把小手縮了回來,假裝剛剛自己啥都沒幹。
秦富貴:“叔,年糕兒要吃小豬身上烤熟的肉!”
年文景趕緊跟年糕兒說:“年糕兒,這肉不能吃,沒熟啊。關鍵豬圈多髒啊,小豬背上的肉不乾淨,都沒洗,到處都是豬屎,你不嫌棄髒啊?”
年糕兒撇過小臉,“媽媽不是說不乾不淨,吃著沒病嗎?”
年文景:“……”
他扭頭看著豬圈外頭站著的丁秀。
丁秀:“……”
年老爹:“媽媽的話說的沒大錯啊,但是媽媽沒說清楚,不是所有的東西都要不乾不淨吃的,比如住在豬圈的小豬身上的肉,那也得扒皮煮熟了才能吃啊。年糕兒你說,么爹說得對不對?”
年糕兒還是撇著小臉,“嗯。”
然後她不說這個話題,而是看向秦富貴找茬:“秦富貴,就你眼尖!”
秦富貴:“那我不是怕你吃了拉肚子嗎?”
年糕兒:“要我謝謝你不?”
秦富貴低下頭:“還、還是算了。”
年糕兒氣呼呼。
被消完毒的小豬還是躺著,年文景勸:“年糕兒,咱不烤了吧?你看小豬被烤得多可憐啊?好好的小豬都被燙傷了,還要烤到啥時候啊?”
年糕兒想起自己每次生病的時候,都會被媽媽按在被窩,拿被子蓋著她,想讓她出汗,於是年糕兒說:“烤到小豬流汗了。”
年文景:“……”
這小豬有沒有流汗,他們也不知道啊。
因為小豬是年糕兒的,又有年老爹的支援,年文景完全拗不過年糕兒,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年老爹調整火苗的大小,繼續烤小豬。
只是小豬受傷的背部,年文景碘酒消完毒後,年糕兒非要拿她小時候的小褂子往小豬身上蓋,說要給小豬保暖。
年文景:“年糕兒,小豬的背上已經受傷了,已經消完毒了,不用蓋衣服,這衣服這麼薄,蓋上也不暖和呀,再說了,你見過誰家小豬穿衣服啊?”
年糕兒:“那小豬不是被凍感冒了嗎?”
年文景:“這不是在烤火嘛?小豬現在已經不冷了。”
年糕兒將信將疑,雖然沒把小褂子蓋在小豬的身上,但是她還是把小褂子窩成一團,擋在小火苗和小豬受傷的背之間。
秦富貴:“年糕兒,你要是怕小豬冷,你咋不把你的棉襖讓給小豬穿呢?”
年糕兒:“秦富貴你是不是傻呀?小豬身上有毛都被凍感冒了,我要是把我的棉襖脫給小豬穿,那我不是感冒地更厲害?”
秦富貴:“那小豬生病了,不是讓大家操心了嗎?”
年糕兒:“小豬生病了,要我操心。我要是生病了,可是爸爸和媽媽操心,小豬又不會替我操心,我幹啥要因為一個都不知道替我操心的小豬,讓我爸爸媽媽操心啊?我幹啥要把我的新棉襖讓給小豬穿?”
秦富貴:“……”
李楠楠在旁邊一直沒說話,但一直在長吁短嘆。
年糕兒問她為啥嘆氣,李楠楠說:“還能為啥?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是吃不到小豬肉了。”
年糕兒震驚:“李楠楠,你咋能一直惦記我的小豬呢?咱倆還好不好啦?”
李楠楠:“咱倆肯定好啊,可是我跟小豬又不好。”
年糕兒:“咱倆都好了,你也應該對我的小豬好一點兒啊?”
李楠楠:“好吧,那我不惦記你的小豬肉了。”
年初夏擔心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小豬,這得烤到啥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