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還沒說話，原本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凌寄從桌子上抬頭：“你是不是傻？”
年糕兒瞪大眼看著凌寄，“你憑啥說我傻？”
凌寄說：“你跟你么爹的生意，進的貨源只限於這個學校的生意，多少錢做多少生意，你要是開拓其他小學的生意，就意味著你現在賣貨的錢要加倍投。”
“你把這個學校賣貨的錢花到另一個學校，這是賬目混亂，一個學校二十塊錢的貨，兩個學校就需要四十塊錢，你用二十塊錢的貨咋進四十塊錢的貨？”
“這需要你拉新的人跟你做第二次投錢，要不到時候你跟你么爹分賬都成問題。你得分開記賬，這個學校的賬目必須記清，第二個學校的賬目也得分清，知道不？”
年糕兒拿小手抓了抓腦袋瓜子上的幾根小黃毛，有點暈。
她很認真的想了想，“這個學校是我跟么爹花錢賣貨。下一個學校如果么爹不拿錢，我就應該換一個人花錢，新學校的賣貨就跟么爹沒關係，對不？”
凌寄點頭：“對。這學校是你跟你么爹發展的生意，第二個學校要麼是你自己一個人，要麼是你跟另外一個人一起，絕不能弄混了。做生意的人，賬目很重要。”
年糕兒從小望葵包裡掏出一個小本本，給凌寄看，“這是我的賬本，我看到我爸家裡也有。賺到的和花出去都記了，我厲不厲害？”
凌寄隨手翻了翻，除了字寫的馬虎，小賬本確實挺清楚的，“還行吧。”
年糕兒掐腰，可把她牛壞了，“超級行的！”
年糕兒看了凌寄一眼，突然討好的地湊過去問：“凌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做生意啊？”
凌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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