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忌憚,所以只是將他包圍了起來,並沒有直接發起攻擊。
仙道彰的喉頭輕微滾了滾。他帶了噴火器,只是如果一動這些東西肯定會馬上發起攻擊,而且他還會暴露目標。看花色應該是有毒的,只是不知道毒性如何。
仙道彰透過狙擊槍的瞄準鏡看到那幾個分散在角落裡的僱傭兵已經開始向寨子裡摸進了,咬牙狠了狠心,直接對著其中一個僱傭兵的頭顱開出一槍。
裝了消音器的狙擊槍在射出子彈後槍身發生振動,那群離槍口近的毒物受到高溫的燒灼,直接被彈飛,還有一些被嚇得乾脆爬到了仙道彰的身上。
仙道彰現在也顧不得已經被蛇群包圍了,直接又開了兩三槍幹掉幾個人。然後就趕緊起身甩了甩,順著斜坡滑了下去。
另一邊的僱傭兵聽到動靜,立即調轉槍頭對著他的方向射擊。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仙道彰抬起胳膊對著正前方的位置快速打了個手勢,那隊被他提前安排來到這邊埋伏的狙擊手收到命令,瞬間將圍攻仙道彰的幾個僱傭兵爆了頭。
仙道彰滑下山坡,躲到寨子角落的立柱後面。
越南建在叢林裡的寨子都是直接挑高一層的,為了隔絕叢林中的溼氣還有蛇蟲鼠蟻,一層直接漏空由許多立柱支撐。
仙道彰利用一根根柱子當掩護,快速移動著搜尋漏網的目標。
就在走到一層邊緣的時候,被突然伸出來的一條腿絆的趔趄一下,然後就被一條黑壯有力的胳膊直接從後面勒住了脖子。
軍刺的寒光閃過雙眼,就在即將被割喉的一瞬間,仙道彰在穩住身體的同時迅速反應過來丟掉手上的狙擊槍,握住那條像根鐵棒般的小臂,腳下找準位置用力踩踏那人的腳背,身體向上頂,直接躬身將人甩了出去。
如果不是他當初在地下拳場被各色的人足足打了七天,剛剛那一刻估計就已經身首分離了。
即便這樣瞬時的反應還是讓他的脖子一側被劃開了一道不小的口子。鮮血頓時冒了出來。
仙道彰像是毫不在意般的微微動了動脖子,眸色黑沉沉的滿是狠厲的殺氣。
他在甩出那個僱傭兵後,見他半跪在地上還沒來得及起身的時候便再次攻了上去。
顯然能做僱傭兵的都是不要命的狠角色。那人現在也不怕自己暴露在狙擊手的眼皮子底下了,乾脆將軍刺橫在胸前,直接迎著仙道彰的攻勢與他對打了起來。
對面隱藏好的狙擊手們看到纏鬥在一起的兩人,沒有接到他們少主的命令也不敢輕舉妄動。而且就這兩人來回變換的招式,每一擊都拳拳到肉的搏戰,他們還真不敢輕易開槍狙人。
仙道彰又一次躲開對面人刺來的冷刃,身體裡的細胞沸騰的像要燒灼起來,眼睛已經被戰意燒的發紅,臉上也是似笑非笑的帶上了些從未有過的癲狂之色。
真是……這麼多年了,沒遇到過讓他這麼興奮的對手。
仙道彰微眯起眼,周身肅殺之氣大盛。在那個僱傭兵再次朝他刺來一刀的時候,直接挺起胸膛用肩膀接住。
鋒利的刀刃插進肉裡使得仙道彰直接悶哼一聲。可是他也終於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在對方愣怔一瞬的時候,仙道彰眼中滑過一抹寒光,扣著那人的脈門用力扭動。只聽咔嚓一聲,竟是生生將那人的手腕轉了一圈。
那人吃痛腳下狠踢,仙道彰擋下下盤的攻勢,就這麼狠狠握著那個僱傭兵的斷手,腳下用力別過他的小腿,肩膀上還插著對方的軍刺狠狠的將人慣到了地上,緊接著屈膝用力砸上了他的胸膛。
那個僱傭兵吃痛的瞪大眼睛,立時咳出一口血。然後便見仙道彰竟然直接拔出肩膀上的刀子,在那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躲避的時候,用力插進了那個僱傭兵的肩膀處。
位置與這個僱傭兵剛剛插在仙道彰肩膀上的那處分毫不差,只是被刺入的深度比之更盛。
仙道彰看著此時地上不停咳著血但還是捂著肩膀掙扎著想起來的人,眯起殺氣騰騰閃著迫人寒光的墨藍色眼睛,居高臨下的打量著這個還有戰意的僱傭兵。
他將左邊袖口中的銀色左輪手槍滑出握在手上,抵在那人的眉心處,用越南語冷聲說道,“給你兩個選擇。現在死。還是此刻過後為我死。”
那個僱傭兵驚愕的睜大眼睛。半跪在仙道彰的面前,嘴裡還在小幅度的咳著血,即便這樣狼狽,眼神還是狠厲非常但也異常堅定。
就在仙道彰沉下眸子準備扣動扳機的前一刻,那個僱傭兵突然皺起眉頭,也不管已經斷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