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複雜,只要家世清白再有擔保人出個面就行了。”
流川爸爸狐疑的看著這個理事長。
然後就聽須王讓微笑從容的再次開口,“我們學校跟這位擔保人已經合作很久了。他的人品您儘可以放心,人又聰明又有實力,有他在,令公子的一切都會安排好的。您就放心的把人交給他吧。”
流川爸爸已經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神色。
這……都是說的些什麼?
他兒子來上個學……怎麼搞得他在跟人託孤似的?
流川楓已經聽的額頭青筋直跳。再次咬牙切齒的在心裡狠罵那個混蛋。
這是找的一個什麼怪大叔啊,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那王八蛋是生怕他家裡還不夠亂嗎?
須王讓後知後覺的發現空氣有些不對勁,再看看父子兩人盯著他看的表情。特別是感受到那位少年像刀子一樣冷冰冰的視線後,尷尬的笑笑,\"不好意思啊,我這人一激動就會有些語無倫次的。\"
然後又在看到流川爸爸已經皺起眉頭滿腹狐疑又有些警惕地在打量他後,微抬起些下巴自信滿滿的吹噓道,\"您放心,我們學校的教育資源是日本頂級的。令公子在我們這裡一定會得到最好的哺育。而且我們學校還設有很多社團活動,上流社會精英式的培育體系只有你們想不到,沒有我們做不到的。生活上我們也有為學生在校內準備一所單獨的公寓。當然了,如果不需要的話也可以辦理走讀。櫻蘭高校一切以學生的意願為最優先,絕不會勉強他們做任何不喜歡的選擇。”
流川爸爸嘴角抽搐的看著這位好好說著話就不自覺手舞足蹈自我高潮起來的日本第一貴族學校的理事長。
又想到兒子說的那個有病的學長……
忍不住吞嚥了下口水,在心裡腹誹。
是不是……有錢人家的腦回路跟他們普通人都差距這麼大的啊……
此時流川楓的拳頭再次緊握起來冒出青筋。
他直接站起身,冷冷的說道,“住公寓。誰帶我們去。”
須王讓一聽低咳一聲恢復平常儒雅淡定的姿態,抬手打了個響指。
辦公室的大門應聲被開啟,門口多了兩個管家一樣的人對著他們躬身行了個禮。
流川楓看了眼那兩人旁邊放著他們的行李箱,起身招呼都不想打就徑直走向門口。
流川爸爸見狀趕緊朝著這位剛剛表演完的理事長微微鞠了個躬表示歉意。又在客氣的與他寒暄兩句後才趕緊追著兒子出去。
須王讓在看到兩人走遠後,直接籲出一口氣。
還好他機智,要不然就說露餡了。如果壞了那位少主的事,他可承擔不起。
流川父子再次坐上來時那輛車,直到被引領著帶到一座堪比小別墅式的獨棟二層公寓樓後。流川爸爸的腦子直接宕機了。
他看著兒子拿過侍者給的鑰匙就拖著行李往裡走,一把抓住流川楓的胳膊,滿臉嚴肅的說道,“你跟爸爸老實說,你那個學長到底是做什麼的?你有沒有答應他什麼不平等的條件?他威脅你了嗎?還是直接把自己賣給他了?”
流川楓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拿開爸爸的手,低聲說道,“少看點電視劇。”
流川爸爸見到兒子仍舊一副冷冷淡淡,好像對什麼都毫不在意的模樣。再看到人直接開啟大門進了屋,他也趕緊拖著行李走進去,語氣不容置疑的繼續開口,“那你現在聯絡你那個學長。爸爸要去拜訪他,人家幫你安排好這麼多事,必須要當面感謝。”
流川楓乾脆的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個手機丟給他,說了句,“自己聯絡。”然後便轉身拖著行李上了樓。
流川爸爸看著手上小巧的攜帶電話,翻開看了一下,只有一個號碼?也沒備註名字……
流川爸爸更加不淡定了。趕緊撥了出去。
此時仙道宅本家。
秋水伯看著手上突然響起的攜帶電話,直接拿著走到廊下接聽。
“喂,你好。請問是流川楓在翔陽的學長嗎?我是他的父親。”
秋水伯聽後,溫和的回應,“您好。我是這裡的管家,我們少爺不舒服剛剛睡下了。實在不能接聽您的電話,還請多原諒。”
流川爸爸一聽是個說話和藹的老人家,又再聽到他說那位身體確實不好後,立即說道,“不,不。是我冒昧打擾了。只是聽我兒子說受到了他這位學長的很多照顧。而且他還幫我們楓辦理了櫻蘭的入學。我們現在就在東京,所以我想過去拜訪感謝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