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三井壽這邊在他老爹的監督下被迫瘋狂惡補這十幾年缺失的人情世故還有那些繁雜的禮儀教化。
緬甸仰光,仙道彰也快要崩潰了……
他才離開了沒幾天啊……為啥?他那麼大個老婆就突然變得這麼‘滑溜’了?靈活的就像條下了水的鰍魚?
以前他還能時不時的拉進懷裡偷親一下抱一抱。現在……
流川楓目光冰冷的抓住再次向著自己伸來的那隻鹹豬手,並且提前抬手預判擋下了另外一隻要去握他手腕的爪子,直接一個掃堂腿攻向他的下盤,在仙道彰後退一步還沒站穩的時候扣住他的右手脈門,用力向上折返。
仙道彰緊接一個擒拿想去抓流川楓的肩膀,但是下一秒就被流川楓順勢躲過,並且再次朝著他的右側攻去,直到把人逼退出去兩步遠。流川楓才面無表情的冷哼一聲,
“下次再敢隨便對我上手。廢了你。”
仙道彰木愣愣的呆在原地看著說完就瀟灑轉身直接上了二樓的自家老婆清俊纖瘦的背影和那隨風飄動的柔軟黑髮……
揉著右手手腕……無語凝噎!
旁邊目睹全程的福水伯和冬水上前走到他的身邊。
雖然從昨天下午他們家主興致沖沖的進了家門後,這樣的情景他們就已經幻想過無數次了。但今天真的看到發現心情還是跟想象中的有些差異的。
福水伯是欣慰中多少帶上了點失望。
“少爺,您這樣怎麼行啊。要是有一天某個殺手整容成流川少爺的樣子。您這……有十條命也不夠人捅的。”
仙道彰轉頭怒目瞪向福水伯,咬牙切齒道,“所以你就專挑我的弱點教他怎麼對付我?”
其實他原本是個左撇子。小學的時候才一直練習著使用右手。雖然平時沒人看出來過,但是他的右手敏感度確實不如左手。所以打球的時候都習慣多用左手傳球或換手上籃。這樣才覺更順手一些,沒想到……
福水伯笑的見牙不見眼。總算看到他們向來老成持重的家主終於有了幾分符合他現在這個年紀的生動模樣。
福水伯壓抑下心裡的欣慰和喜悅之情,裝模作樣的嘆口氣,“無論是身為您的下屬還是助長者,我始終都是希望您能夠成為一位無懈可擊的王者。看來以後我還要多陪流川少爺再加練加練了。他現在只是能逼退您,還討不到便宜呢。”
仙道彰嘴角抽抽的看著說完話後撫摸上下巴認真思考對策的福水伯。惡狠狠的從喉嚨裡擠出一句,“你好樣的。”
然後甩甩手,頭也不回的大踏步上了二樓。
冬水盯著仙道彰匆匆而去的背影,聲音淡淡的問道,“福伯,您就不怕老闆真的吃虧嗎?”
福水伯轉頭隨意掃了眼冬水,不以為然的笑笑,“吃虧那就證明他練的還不夠。不過,也許是樂在其中呢。”
“啊?”冬水錶情複雜的轉頭看向旁邊說這話的狡猾老頭。
福水伯彎起眼睛拍拍冬水的肩膀,“以後碰到你喜歡的人就知道了。”
說完衝著冬水勾勾手示意他跟上。
既然彰少爺回來了,那流川少爺這自然也就用不到他們了。
仙道彰上到二樓,發現客廳的大門敞開著,但裡面卻不見流川楓的身影。他快速在臨近的幾個房間找了一圈都沒發現人,最後輕輕推開最裡面那間影音室。一開門就看到流川楓正端坐在沙發上手裡握著遙控器目不轉睛的看著熒幕上正放映著的格鬥影片。
這是一場國際賽事上錄製的拳擊賽。裡面一個高大健壯的黑人運動員正狠狠攻擊著他對面的那個已經明顯鼻青臉腫的金髮白人。
仙道彰默默地走到流川楓旁邊的位置坐下。偷偷瞥了下連眼角餘光都沒分給過他一絲的幼稚生。
等到影片裡的金髮白人已經被打倒在地,旁邊的裁判開始數秒了才低聲開口問道,“真的喜歡格鬥嗎?”
流川楓兩隻手肘支在膝蓋上,脊背繃直一言不發。
影片裡裁判數到最後一個數字了,被壓制在擂臺上的白人依舊沒有動靜。直到裁判舉著黑人運動員的一隻胳膊抬起示意比賽結束。他才眨動下睫毛冷聲說道,“我要學射擊。”
仙道彰眼含笑意的望著他家幼稚生白皙精緻的側臉,視線定在那扇時不時忽閃幾下的黑長睫毛上,柔聲回他,\"那也要等你做完功課以後閒暇的時間再教你。\"
流川楓聽後瞬間轉頭目光冷冽的瞪向這個一大早就讓福伯給他安排好了一群家庭教師過來單獨授課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