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仙道和流川的雙鋒線效果還是很不錯的,下半場要不要把福田換成阿神試一下呢?安西老師。”
田崗有些興奮的詢問安西光義。
安西光義摸摸下巴,笑著點頭,“可以。紅隊流川楓和白隊清田信長做交換。”
高頭和田崗對望一眼雖然有些迷惑,但還是根據他的意思去安排了。
所以下半場的對練陣容就換成了:
紅隊牧紳一,藤真健司,花形透,仙道彰,清田信長。
白隊則是,三井壽,宮城良田,神宗一郎,高砂一馬,流川楓。
當聽到這個陣容的時候,清田信長興奮的立馬哇哇大叫,“好哇,終於可以和阿牧前輩還有藤真前輩他們一起搭檔了。“
流川楓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仙道彰則是笑眯眯的接道,“信長兄弟,下半場要辛苦你了。”
清田信長聽到這個聲音後背一哆嗦,冷汗立時冒了出來。
他有些忐忑的看著仙道彰問,“仙道學長,咱們都是隊友了,那個……你手應該不會再滑了吧。“
仙道彰見大家都一臉疑惑的看向他,訕訕地笑道,“哎呀,信長兄弟,學長可不敢當,我又不是你們海南隊的,叫前輩就行了。手滑這事兒確實是我技術不精,我多注意,儘量不往你那邊送球。“
所有人聽後額頭登時滑下一排黑線。
清田信長:你這技術還不精,那球除了往我臉上招呼就是對著腦袋砸,定了位的都沒你精準。
牧紳一、藤真健司:什麼叫不往那邊送球?隊友啊那是隊友啊喂,你不傳球還打什麼配合?
三井,宮城包括剛剛聽到這話的彩子皆對仙道彰露出一個鄙夷的眼神。
話說,你也不是湘北的啊。憑什麼讓他們湘北的流川楓叫你學長啊?
此時就聽流川楓冷冷的聲音響起,“學長,下半場一決勝負。“
三井這次可不會再剃頭擔子一頭熱的上趕著接話了,轉頭看了眼流川楓。
他就知道人家果真不是叫他的。
仙道彰看著流川楓澄澈冷冽的雙眼,墨藍色的瞳孔收緊中間聚起精光,就像一隻大型的食肉動物久違的見到了獵物。
其他人眼見著這兩人中間迸發出無形的電光,激流湧動。都有些興奮的想到昨天下午那場對決。一個個立馬熱血沸騰。
田崗和高頭看到兩隊再次被挑起的高昂戰意,滿意的笑了笑,不由得在心裡佩服安西光義。
看來還是安西老師厲害啊,這下所有人的鬥志都再次被激起來了。
要問這次來參加秋之國體集訓的所有人,對於他們來說目前最大的收穫是什麼?
那目前很明顯的回答就是,他們算是見識到了這位陵南王牌仙道彰真正的面目。
以前都只是各個隊伍分別跟陵南同場比賽,除了在場上的那40多分鐘以外,私下基本沒有接觸。
他們表面看到的仙道彰一直都是那個隨時掛著一副笑臉,雖說技術精湛,但是好像從來也不太在乎輸贏。
哪怕偶有一些任性的行為,也只是想要自己打籃球打的開心就好。自認為他是為人比較豁達的那種人。
可是今天,算是完全顛覆了他們對仙道彰的這個認知。
他說不給清田信長送球就真的可以無視他。但又讓人抓不到把柄。
大家都能很明顯的感覺到紅隊這兩位前鋒都在各打各的,但是仙道彰又跟除了清田信長以外的其他隊友配合默契。
哪怕多傳幾次都不直接過他的手。往往就在這時錯失了快攻的機會。
清田信長也感覺到自己是真的被這位陵南的王牌前輩針對了。但也別無他法,技術沒他好,搶不到球,也只能忍氣吞聲的繼續從其他人那接球打著。
而另一邊的白隊自從換上流川楓,攻擊力明顯加強,再加上湘北三人本就配合默契。
所以從下半場開賽以來,分數一直沒有拉開過太大。
“25比20。”
田崗茂一看著場上的比分牌喃喃道。
這時就聽安西光義叫他。
“田崗君。”
安西光義語氣淡淡的說道,“聽說,昨天下午仙道同學和流川同學單獨打了場比賽呢。”
“是的。安西老師,仙道險勝一球。”
田崗聽到安西光義問的是這件事,壓抑著內心的激動,控制著語氣盡量平靜的開口。
高頭在旁邊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