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震驚的大吼。
其他眾人更是一臉驚駭。
田崗腦門的青筋又多了幾根。
他早就知道湘北這幾個私下打得不可開交,原來全都是不良少年。他當初就不該聽安西的把這倆人分到一個宿舍,什麼相互瞭解後好培養默契。他家仙道怎麼打得過這群人啊。
就在他忍不住要暴起問責的時候,便聽安西光義聲音嚴肅的問,“流川同學,你們打架了嗎?”
眾人再次轉向流川楓。
湘北其餘二人更是一腦袋冷汗。
宮城:早就說了在這打架也是會被禁賽的,這個臭屁小子怎麼就不聽啊。
三井:怎麼就忍不住呢,還真的是個火爆浪子,要是再把安西老師氣到怎麼辦啊。
彩子看著仍舊安靜沉默的流川楓,接著問道,“你們打起來了嗎?他怎麼傷的?”
晴子滿臉擔憂的雙手緊握祈禱。
拜託了,流川同學,可千萬要說沒有啊。
流川楓像是聽到了晴子的祈禱,冷聲回應,“沒有。壓到了,不小心。”
彩子聽後舒了一口氣。替他解釋清楚,“你的意思是,仙道不小心壓到了你,你不小心傷到了他是嗎?”
流川楓皺了皺眉。
才不是不小心壓到了我,他明明就是故意的。
可是在看到眾人都一臉驚疑的模樣,特別是安西老師持續反光的鏡片後,只有低聲回應,“嗯。”還著重加了一句,“只是碰到,沒有大礙。”
這下眾人皆都鬆了一口氣。
還好不是打架。這要是還沒到比賽就鬧出暴力事件。那神奈川以後就直接被拉進黑名單了。
安西光義隔著鏡片觀察了半晌流川楓,見他臉色始終未變,不像是說謊。直接溫聲說道,
“既然這樣,那大家就開始訓練吧。”他示意高頭去安排,然後單獨將田崗茂一叫到了一邊。
“流川同學不是會說謊的人。田崗君,你找人去宿舍看下仙道同學吧,問下他具體的情況。”
安西光義知道流川楓就不是個能言善辯的人,所以也不再他這浪費時間,還不如直接去問另一個當事人。
田崗茂一聽到安西的提議,趕緊應聲“好。”就去叫相田彥一找仙道了。其實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看到田崗找到相田彥一在一旁交待著什麼,安西光義推了推眼鏡,看向此時場上有些心不在焉在做防守的流川楓。
他還是覺得自己的感覺沒有錯。
仙道彰是可以引領流川楓前行的那個人。只是他開始以為仙道同學會是個平和穩重的孩子,但是經過這兩天的就近觀察,他發現也許他對這個孩子有些誤解。在他和善的表面下隱藏的其實也是個桀驁不馴頗為任性的本質呢。如果這兩個人的性格都太過尖銳沒有一方妥協的話……
安西光義搖搖頭。
算了,還是等了解清楚事情原委再做決定吧。
這邊,相田彥一急匆匆的趕到仙道彰還有流川楓的宿舍,結果卻撲了個空。
他們仙道學長去哪兒了啊?不會是傷得太重被送去醫院了吧?
後來仔細想想也不對,如果醫院真的來人了,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難道是去了醫務室?相田彥一又火急火燎的趕到醫務室。同樣沒見到人。醫務室的值班老師看到他這樣焦急的樣子還以為是有人受傷了。再問清楚以後發現是找人,就說今天根本沒有學生來過。
相田彥一皺著眉頭走出去,然後翻了翻他的筆記本。看來還是往仙道學長家打個電話問下吧,萬一回家了呢。
相田彥一找到學校裡的公用電話撥去了仙道家。
“您好,仙道宅請問您是哪位?”福水伯接到電話溫和地問。
相田彥一聽到還是那個老爺爺的聲音,有些著急地說,“您好,我是陵南高中籃球隊的相田彥一,請問仙道彰學長有回家嗎?我們在學校沒看到他,想問一下。“
“中午回來過呢,實在抱歉,他受傷了,所以不能去訓練。麻煩您跟教練說一聲。”福水伯按照他們少爺說過的回道。
“仙道學長真的受傷了?他傷的嚴重嗎?”相田彥一一聽確實是受傷了,握著聽筒急吼吼的問。
“哦呵呵,沒關係呢,就是耳朵破了點皮,休息一下就好了。”福水伯笑呵呵地回道。
“哈?“相田彥一直接怔在原地。
耳朵?破了皮?
“那個?請問……真的只是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