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習功課,秋闈在即,你若是沒有考上,怕是要被爹爹揪耳朵。”
疏晚站了起來,踱步到窗前,窗外的垂絲海棠開的正盛,在烈日下也生機盎然,一年又一年,她已然親眼見這海棠花開了十八年。
大晉朝民風開放,對女子嫁娶之事管的不甚嚴苛,有些女子及笄之前就定了親,只待及笄之後嫁人,也有些及笄之後議親的,更甚至有些年過二十也尤在閨中。
這樣想來,疏晚雙九年華也不算晚,理應並不惹眼才是,可如今她卻是京城裡最引人注目的一位姑娘。
那些年過雙十還待字閨中的,一般都是沒有找著如意郎君,不曾定親,要細細挑選,她卻不同。
她自及笄起,已然定過五次親,只不過,每次成親之時,新郎總是無端消失在新婚之夜,而劉易,就是消失的第五個新郎官。
這般情況下,她自然也就“享譽京城”。
劉家是該來找她要人,只是可惜,她拿不出。
“四姐,秋闈我肯定能考上,這事不急,我先去揍人了。”
他最受不得旁人說他四姐的壞話,更何況劉家人嘴上失德,四姐可以不介意,他卻不行,見沈疏晚說不通,他自己跑出去了。
疏晚看著被沈揚帶起的風吹的左右搖擺的蝴蝶,紅唇輕勾,嬌豔的玉容上露出點點笑意。
“小少爺是真心疼姑娘啊。”杜若嘆了句。
“沒白疼他。”疏晚雖不耐煩去管那些事,但有人無條件的護著自己,如何能不高興。
“姑娘,這事你真的不管嗎?劉家也太過分了,這都欺負到家裡來了,當初不是說好了翻篇嗎?”且劉家人分明曉得姑娘的名聲,本也是不懷好意求娶,如今竟然也好意思來上門鬧。
“四嬸孃在,我就不去了,白芷呢,我想吃海棠酥了,這海棠怕是開不了多久,若不多吃些,又得等到明年。”疏晚伸手拽了一朵海棠花到手心研磨,細長的指尖被粉色的海棠襯的越發白嫩,欺霜傲雪。
“姑娘,這才用了午膳沒多久呢。”杜若無奈道,什麼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