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疏晚還是沒有忍住淚水,金豆子一顆一顆往下掉,看似疏晚很理性,很理解父親母親,可也難免委屈。
蕭重鑑沒說話,只是安靜的抱著她,輕輕地順著她後背的頭髮,讓她靠在懷裡盡情的哭,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卻承受了這麼多,是他委屈了晚晚啊。
過了一會,蘇葉進來送茶,瞧見疏晚靠在攝政王懷裡,輕手輕腳的又出去了,她們說再多,都不如攝政王說一句,還是讓攝政王去安慰吧。
委屈巴巴的哭了好一會,疏晚才紅著臉起來,看著蕭重鑑胸前那一塊被淚水打溼顏色更深的衣裳發呆,小臉緋紅,似是不好意思。
“唉,又毀了一件衣裳,晚晚是不是得賠我一件?”蕭重鑑捏了下她的鼻尖,眼神中滿是戲謔。
“賠就賠,我又不是賠不起。”疏晚鼓了鼓腮幫子,從蕭重鑑的懷裡退了出去,側頭看著窗外的樹葉。
蕭重鑑起身去斟茶,端到她面前,“喝杯茶潤潤嗓子。”
疏晚也沒客氣,一口氣全喝了。
“不哭了吧?”
“我沒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