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頓，問他，“王總，你有幾個秘書？”
“一個啊，還是李秘書！”王尚想了想：“顧總，你說的是那個白小姐吧？她可不是我的秘書，我們剛才在談個合作專案呢，別看她年紀輕輕的，可是業務經理，聽說剛從美國總部調過來的。”
顧又廷“嗯”了一聲，“年紀不大，性子卻是不小。”
王尚一時沒會過意他的話，脫口而出：“顧總，你這會可真是看走眼了，那個白小姐，雖然面板不錯，看上去白白滑滑，嫩得能掐出水……但年紀卻是不小了，相反，性子可是十分溫柔，說話軟綿綿的，就像唱歌似的，讓人心裡癢癢的……”
說完，他嘿嘿地一笑，“在這之前，關於合作，我本來還有些猶豫，但一看到這個人，我就有些動了心思，雖然說是有些年紀了，但那面板那身段那韻味，可一點不比十幾二十歲的小姑娘差，顧總你說是不是？”
這個王尚是富二代，家大業大，自從王老退位後，他的私人生活就一直放dàng不羈，今天這個小明星，明天那個小模特，緋聞從來沒有斷過，請的秘書助理也全是長相打扮十分大膽的型別，可見是個愛玩勝過做生意的。
顧又廷沒有作聲，正巧林時啟過來，打斷了他們的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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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言在門口招了輛車，上車後，扭頭看向窗外。
車子在夜色中平穩地穿梭著，四周的一幕一幕都是熟悉又陌生的景象。
她記憶的閘門開啟，她想起了開陽，這幾年，她一感到累的時候就會去想他，想起他小時候做的那些事情，每件都十分滑稽，只要她一想起來就忍不住地笑，壓力就漸漸消退。
想到開陽，謹言不知覺間紅了眼眶。
突地，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一看，卻是張悅樂。
這幾年裡，雖然和張悅樂沒有碰面，卻沒有斷過電話聯絡！
一想到她，謹言嘴角忍不住向上揚了揚，按下了接聽鍵。
手機裡頭是張悅樂驚異地叫聲，“小白姐！我剛打國際長途到你家裡，可是他們說你今天回國了！你怎麼沒告訴我，讓我去接機啊！那麼久不見，我快想死你了！”
“我晚上趕著去談筆專案，正打算忙完這幾天，再找你出來呢……”
“小白姐，你這次回來，有什麼打算嗎？是準備回來這裡發展了嗎？”
“不，下週我就會回去……”
“什麼？你這麼快就要回美國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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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裡，謹言再嘗試約那個王先生，卻屢次碰壁。
你喝了這杯我立馬籤合同
這一週裡，她越來越不淡定，一方面在心裡在數著回美國的倒計時，一方面又在擔心著和王尚的專案的情況，提著心地過著每一天，直到距離她回去的期限還剩一天的時候，終於有新情況了。
這天中午，謹言正猶豫著，是否要再撥次王尚的手機。
正好手機響了起來，卻是王尚秘書的電話。
她連忙接聽：“你好，我是白謹言。”
“白小姐你好！請問你晚上有空嗎？”
“我現在就有空的。”
“白小姐，是這樣的，王總明天一早的飛機去香港，中午有事在外面趕不回來，只有今晚有空和你談合作的時間！如果你今晚抽不出時間的話，關於這個專案的合作，我們沒有權利，你要是還想談的話，只有等王總從香港辦完事回來了。”
“那他什麼時候會回來？”
“大概半個月後吧！”
“那麻煩你告訴王總，說我今晚有空。”
“好的，王總交代了，說十點在清泉會所見。”
謹言結束通話了電話，暗歎這個王尚談生意沒有時間觀念，轉念想想，今晚能直接把事情談妥也好，這樣的話，明日就能準時回去，也不盡是個壞訊息。
※※※
傍晚，九點半。
謹言簡單地塗抹了點粉底，為了看上去氣色好些，還上了口紅。
將頭髮綁成髮髻，然後穿上簡練的職業套裝，才拎上包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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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頓飯，謹言吃得有些力不從心。
聊了一個多小時，王尚的心思根本不在專案上，不停問她家裡情況工作背景，在s市有沒有朋友之類的問題，謹言隨便敷衍，眼看時間越來越晚，也不理專案有沒有談成了，道：“王總，太晚了，要不我們改天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