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不假思索,“有的,我剛才見她走去書房了呢。”
真雅朝傭人微微點頭,就往書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三天?!我等不了那麼久,不管是誰的,我明天就要看到結果!”
“………………”
站在門口正準備敲門,就聽許雨晴咬牙切齒的聲音隔著門板低低傳來。
半晌,聽裡面沒了聲音,她伸起手,用手指輕輕敲了兩下門板。
………
許雨晴開門見到她,微微一怔,很快柔柔地一笑,“小雅,怎麼上來了?”
真雅神色看上去沒有異樣,“爸讓我上來喊你下去吃飯。”
“哦,那我們快下去吧,別讓爸等久了,”說完,許雨晴落落大方地往前走。
待走了幾步,許雨晴停下來,“小雅,你的臉色不是很好,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昨晚忙著整理資料,睡得有點晚。”
“昨天家裡有人送了野參過來,等會我拿給你,看你都瘦了,可得好好補補,到時候才能給我生個白白胖胖的侄子!”許雨晴關心地望著謹言,臉上帶著的是那種一如既往柔柔的笑容。
真雅想到她剛才在書房裡那道喝聲,有些恍惚,仍是微笑:“謝謝大姐。”
許雨晴打量了眼真雅,眼神裡帶了一絲探究,見她露著淺淺的笑容,又想,剛才她開門時,她也是這種神情,看上去是應該沒有聽到什麼的……一想到這,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神情一鬆,和著她一起從樓上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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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的時候,由於明日要上庭,真雅要回去了。
許霆禹這才抬眸看了她一眼,“要不要我送你?”
她搖搖頭。
今晚到現在,這是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她也不在意,明知道倆人是由於什麼原因才被綁在一起。
他也不堅持,重新轉過臉,索性躺在沙發上隨便撿了個離得最近的葡萄吃。
倒是許雨晴十分關心她,“小雅,你還是讓霆禹送你回去吧?”
真雅還是搖頭,“不用,我開了車來的。”
確實,每回來的時候她都是開車來,不用人接也不用人送,許雨晴見許霆禹懶洋洋地趴在沙發上玩著空中接葡萄的遊戲,也不理會,只說:“我去廚房跟桂嫂要野洋參,你先在這裡等下,我一會就來。”
真雅剛想走開,看到她頗殷勤的樣子,沒有拒絕,“好,麻煩你了,大姐。”
廚房離客廳有些距離,許雨晴走開了一會,真雅仍立在原地,目光不經意轉到沙發上的男人,見他一臉缺眠迷濛。一頭濃黑的髮絲貼在額上,英俊的面孔帶著幾分慵懶,由於仰靠著的姿勢,露出了喉結上那鮮明的紅印。
她不著痕跡地收回視線,目光漫不經心去望著別處。
一會,許雨晴提著一個袋子走了過來,“你回去後,讓保姆幫你煮湯。”
“好,謝謝大姐。”
“都什麼關係了還跟我客氣,快回去吧,趁現在還不是太晚。”
回到家裡,她脫下身上那身正經八百的職業裝,換上了身居家服,穿著拖鞋在客廳泡了杯咖啡,然後走進臥室,開啟筆記本電話,在上面輸入兩個關鍵字,瞬時有數千條的結果出來。
在最靠前的報道吸引了真雅的目光。
那是七年前的新聞,報導裡寫到許雨晴本和顧又廷有婚約,後又不告而終。
她開始認真去想一個問題,許家裡幾乎所有人都對她十分漠然,只有這位剛回來沒多久的許雨晴,沒有對她表現出有任何的不滿與意見,會時不時地拉著她去逛街買衣服吃東西,隔三差五就打電話關心她,與許家其他人截然不同。
那個時候,她回來的時間,正好是白謹言官司案開始打的第二日……
她也因為與顧又廷對抗,一時聲名遠揚。
幾乎一夜之間讓所有人認識到李真雅這個名字。
真雅想了一會,關掉電腦,有些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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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謹言身子酥軟,小喘著氣。
埋在她胸口的男人漆黑的頭髮被汗微微打溼。
她一隻手穿過濃厚的髮絲,感覺一片溼噠噠。
他同樣是粗喘是氣,倆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