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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下來又尋到了顧林集團,他沒有在醫院,也許是來集團了。
來到八樓,白謹言走進總經辦,由於是年後,總經辦里正是忙碌一片。
接待的人看到她,上前詢問有什麼事。
謹言望著她道,“我找顧總,請問他在不在?”
“顧總出去了,你預約嗎?如果有的話,你坐著等會。”
白謹言無計可施,那人電話不接簡訊不回,只能坐下來等待。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仍是沒有見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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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言從集團出來,很是凌亂煩惱,靜靜走了一段路。
她攔了輛車,默然地坐在車中,起先一顆心的注意力仍是放在手機,但是隨著窗外越來越熟悉的景色,她的注意力從手機上轉移,隨著熟悉的景色如數映入眸子,那一幕又一幕的畫面全都歷歷在目。
這裡曾經是她新婚第一天就住進的婚房。
這裡曾經是她除了家人之外,另一個定義上的家。
……
謹言看著那熟悉不曾變化的房子,一時恍惚,卻也又帶著複雜的愁緒。
終於,車子停了下來。
她走下車去,一直到門口,按了幾下門鈴。
無人回應。
她在門口等了會,想了想,還是發了條簡訊過去:“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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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八個小時,眨眼就將近凌晨了。
她仍是在門口徘徊,站得酸了,就隨意坐在地上,頭靠著窗。
耳邊是隔壁鄰居隱隱傳來歡笑聲響,落在耳裡有明顯的落差。
又見闇然的夜空開始飄下毛毛細雨,雖不大,但帶來了股寒流,她攏了攏衣服。
正昏沉間,聽到了腳步聲,她以為是有人隔壁鄰居的人。
可而後那聲音越來越近,她求證地抬臉望過去。
坐在輪椅上的顧又廷,赫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謹言一時有些失神,他身上穿著件藍色毛衣,整個人看去少了幾分壓人的氣魄。
但是那份銳氣還是一分不減,神情並沒有那麼憔悴,比她想像中要好許多。
這樣的他,讓她鬆了口氣,可也略微不安。
謹言望著他,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
他瞧過來,打量她,隨後視線停在她臉上,“這麼冷的天,你就這樣坐在地板上?”
謹言這才從地上站起來,腳有些發麻,輕輕說:“我不冷。”
顧又廷依然是面無表情,嘴角卻緊抿著,看了她一眼,並不說話。
“白小姐,你回來啦?”
一時氣氛有點僵了,林時啟只能出來暖和氣氛,“什麼時候回來的?”
謹言點頭,“嗯,早上剛到。”
寒暄了兩句,接下來就進到了屋子裡,林時啟問,“白小姐,顧總睡衣放哪?”
謹言應,“衣櫃倒數第二格。”說完,又說,“還是我來吧。”
林時啟點頭,雖不明白他們之間是怎麼回事,但也能猜到倆人關係緩和了不少。
過了一會,她道:“這裡有我看著,你先回去休息吧。”
林時啟看了眼顧又廷,並沒有異議,就點了點頭,出去,輕輕帶上門。
謹言站在那裡,沒有動作,半晌,小心翼翼的捱到他面前,握著他的手,彷彿有滿腔的話要說,又怕一開口就會哭,使勁地將眼淚眨回眼眶裡去,最後只說:“你……想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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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點會有第二更,春春繼續去寫,新的一週快樂,同學們要繼續加油!
時隔六年倆人再次相依而眠……
家裡什麼也沒有,最後還是叫了外賣。
一頓飯下來食不知味,謹言還沒有從這次的事情裡回過神來,魂不守舍的拿著筷子,飯沒吃幾口。
她想到前兩日一家人還和樂融融在一起吃飯,又怎會料到此刻悽戚的氣氛。
忽又又想到他這些日子不知道是如何過來的,眉頭緊蹙,須臾間,心裡痠疼,一口菜含了許久窀。
顧又廷倒十分淡定,自顧自得進食,臉上沒有什麼異常。
而且看上去胃口極好,吃了兩碗飯和一碗湯,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