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著,謹言艱難地睜開了眼睛,看著窗外暗沉沉的天色,可能不到一點吧,夜靜默得能聽見胎動聲,她翻了個身,調整了個姿勢,閉上眼,寬大的棉被裹住了身體,平靜下後,那些紛亂情緒褪去,隨即也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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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顧又廷開啟了家門,四周漆黑一片,他也不開燈,直接就走進去。
這種半夜回家不開燈的習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養成的,只知道以前有次半夜當他出差回來,他剛開了燈,有個女人正從臥室出來要倒水喝,看到面前突然多了個人,嚇到手中的杯子都摔了!他走去臥室前經過廚房,忽然想到要吃些什麼,只不過這念頭只不過一閃即失。
這房子……如今到處空空如也。
洗了個澡,顧又廷四處找不到睡衣,最後也作罷,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就出來。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凌晨1點多,這兩個多月閤眼的時間少之又少。
這幾日與那些人更是每日勾心鬥角,幾乎徹夜不眠,其實身體很是疲倦,不過卻沒什麼睡意。
他在陽臺地板上坐了下來,背靠著牆壁,從口袋裡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慢慢地點上。
漆黑沉濃的黑夜裡,只有一個微紅的菸頭漸明漸亮,忽然,被扔在一旁的手機響起。
他一時不察,待那手機又響了幾聲,才去接起。
那邊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