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虛驚一場,我接到電話的時候都快嚇死了。”
倆個人都鬆了一大口氣。
這頓飯,到最後也沒有吃成,大家也沒了興致,由於時間漸晚,人呆了一會就走了,謹言目送他離開,回到客廳收拾起藥櫃。白母也忙著吩咐家瑞:“這都快十二點了,不要回去了,你不比男孩子,這麼晚不要在外面逗留,晚上就留下來和媽睡,不然和你姐也行。”
家瑞把頭趴在她肩膀上撒嬌,輕聲道:“我明天有個早會,等過倆天放假我再回來,和您好好說話。”
白母拗不過她,又體諒這裡離她上班的地方遠,也不再說什麼,吩咐了幾句才讓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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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走後,家裡一下靜了下來,她臉上的笑容便淡了,看了眼剛收拾好從洗手間出來的謹言。
“我有話問你,你過來。”她招了招手,臉色是難得嚴肅。
謹言看了她一眼,心裡明白她大概要說些什麼,抿了抿唇,走上前,在白母旁邊坐下。
看著謹言已經明顯大腹便便的小腹,她心裡嘆氣,又不免心疼,再想到那人,又是搖了搖頭,覺得他們之間的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這時候怎麼說都不太合適,良久低聲問:“他……對你怎麼樣?”這是她最擔心的問題。
謹言也說不上個所以然,一時不想讓白母擔心,還是說:“挺好的。”
白母可疑地打量了她一眼,想了想,又問:“他平時會不會經常朝你發脾氣?”
謹言搖頭:“……沒有,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多,很算有機會起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