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做這份工作沒有遇到過問題,所以也沒答應他,但他總是時不時聯絡我,現在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我想要過去試試。”
謹言提醒她說:“對於一個想要你幫他效勞的人來說,他總是能夠有許多的耐心,就算他人不錯,也不一定要過去上班,不然,叫你姐夫給你找個工作?”
家瑞急忙說:“什麼呀,不要麻煩姐夫了。”
謹言笑了笑。
“還有,如果現在要我不做銷售,重新去做一份新工作,就需要從原點開始,什麼都需要去學了。我在銷售這麼多年,已經有足夠的經驗了,這樣駕馭起來更加容易嘛。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喜歡銷售,很有挑戰性。我真的想要繼續做回銷售,姐,我這不是開玩笑。”
謹言仍然沒有被她說服,“那等過陣子再說,不急在一時。”
家瑞搖搖頭,“我知道你不是擔心我上班,而是怕我……姐,要是我這次還想不開,那我就真的算完蛋了。我這次受的教訓,不是簡單的一巴掌,而是血肉的教訓,嗯,我要是還走錯路,就真是太那個了。你再相信我這一回,好吧?但是,你始終會擔
心我,就像媽一樣永遠把我當作小孩子,為了讓你放心,我向你保證接下來儘量不喝酒,你可以放心了吧?”
知錯能改,是一件很可貴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上,根本無法定義誰錯誰對,她撫了撫家瑞的頭髮,看著她原先還有些肉的臉清減了不少,“過去的事,我們都忘掉,接下來才是更重要的。”
“那,姐你是答應了嗎?”
謹言說:“先別急,等你姐夫回來,我跟他說一聲先。”
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天,要離開了確實是該跟姐夫知會一聲,家瑞重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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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顧又廷回來的時間比往常早了些,謹言剛喂完小胖子吃宵夜,就聽到樓下傳來聲音。
走近了才發現,他臉上略顯疲倦,眼睛有淡淡紅血絲,又是一身酒味。
她攙上他的胳膊,一起回去臥室。
放好洗澡水,他扯開領帶進去浴室,一會出來時,謹言已經快睡著了。
在他起床時,她稍微清醒一些,見他換上了一身睡衣,額前的碎髮還有些溼溼的,心就有點軟軟地心動,她直起身子,在他頭髮裡找了一會,沒找到白髮,鬆口氣,但還是一臉憐惜:“都是集團總裁了,怎麼每天都有這麼多事情啊?以前總覺得老闆是不用幹活的,不然你別工作了,換我來養你好了。”說完,抱了抱他。
顧又廷聽著忍不住,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將她按到自己的懷裡,親了親她的頭髮,
接著將下巴放在她頭頂上,手順著她背脊往下撫弄。
港城的冬天越來越冷,今年格外的冷,冷得都不像南方了。
這倆天謹言把小熊和小胖子的外套拿了出來,一旦出門,就必須包得圓圓得像個小粽子,此時外面天寒地凍,伴隨著下小雨的凜冽,但屋裡一派暖和溫馨。謹言很珍惜這樣的時光,顧又廷看上去心情也很好,抓著她的手放到胸膛上,什麼也不做,也覺得心窩十分滿足。
謹言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從他胸膛上抬起了下巴,“哦,有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家瑞找了份新工作,想要這幾天搬出去,她在這住這麼多天,你都沒有一起吃過頓飯呢,不然這幾天找個時間一起出去吃?”
顧又廷卻說,“這才兩天的功夫,讓她先住一段日子,等過一陣風頭過了再說。”
“她說,習慣了上班。”沒有往其它方面想,之前還擔心他厭煩家裡多了一個人,這會兒聽他雖然不同意,但也欣慰了一些,不覺問了句:“那事情你不是說解決了嗎?”
顧又廷的神色在黑裡裡看不出什麼,似在沉思,好一會,才說:“她以為報導撤了,新聞壓下去了,就能堵住所有人的嘴了?”他眉頭緊鎖,又說:“你是她姐,她比較聽你的,你多開導開導她,暫時別出去折騰了。”
謹言點點頭應了下來,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現在在家裡看起來是十分寧靜,但不知道外面又是個什麼樣的行情。
這兩日去醫院都沒往常方便,總擔心有記者會突然跑出來,一時不敢讓家瑞露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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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睡前,謹言看到他有些瘦削的下巴,還是覺得他這樣早出晚歸不好,每晚幾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