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說:“下次來的時候讓人告訴我一聲,我爭取不再讓你等好了。”
終於,謹言沉不住氣了,將他推開:“你怎麼能做到這樣的若無其事的。”
他皺了皺眉,語氣很漫不經心:“你又怎麼了?”
“你有什麼事情一直瞞著我?”對於她來說,這些事情家瑞和白母一直瞞著她,她們倆個是當事人,她沒有辦法去恨她們去氣她們,比起自己,她們更加難受,但是他呢,這幾個月一直哄著自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為什麼?!
他看著神態異常的謹言,挑了挑眉:“我有什麼事瞞著你?”
謹言把手抵在他身上,和他拉開距離,不滿的說:“我媽的事情你知道,讓醫院關照她,那家瑞的事情呢,你明明知道,和家瑞在一起的男人是什麼樣的人,他三十五歲了,家瑞才二十多歲,你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如果你不想插手我家人的事情,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一聲。”
她並不是在發脾氣,只是覺得很無力,他和她的家人始終有隔閡,就連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也能視而不見。今天,如果不是她自己發現,家瑞陷得不深,也能及時醒悟,她無法想像更長遠的後果,而他的態度,讓她無法接受。
謹言覺得不能再和他這樣下去,一家人不是像他這樣,事不關已的態度。
顧又廷並不在意,而是說:“我是知道這件事情,對方是她的客戶,倆人私下來往已經有幾個月的時間,這件事情我也是聽人說才知道,我沒有告訴你,是考慮到你就快生了只會擔心則亂,而且她經常和人打交道,這些利害關係她肯定自己會考慮到,你不用擔心。”
謹言聽了,臉上的神情沒有半分減緩,搖頭否決他的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之所以一臉不在乎,只是因為你從頭到尾都沒有瞧起我的家人過,如果以後你女兒長大遇到了那種男人,你也會眼看著她沉淪,然後這樣跟我說,讓我別擔心嗎?”
他微微頓了下,謹言說完立刻起身,轉頭就要走,他伸手抓住她。
謹言使勁摔開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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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車上,倆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僵持,連帶著司機大氣也不敢喘。
謹言到了家裡,直接去看小熊和小胖子,倆人無憂無慮地睡著,她分別給了倆人一個晚安吻,然後輕輕退出了房間,接下來吃宵夜然後洗完澡的時間裡,倆人都沒有說話,等到上。床的時候,顧又廷終於問她:“上次你說一起出去玩,想去哪?”
謹言咬咬牙翻身背對著他,顧又廷等了半天,卻沒聽見動靜。
一整夜,倆人背靠著靠,一夜無眠,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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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五點半,謹言就已經從床上起來,餵過小胖子,六點半出了門。
到公寓裡去找家瑞,倆人坐車一起去醫院拿號等檢查。
只坐了一會,結果就出來了。
謹言有些懵,難過地看著單上那刺眼鮮明的加號,反而家瑞早有預料,還反過來對她笑一笑。
其實她一直很害怕,從一個多星期前,發現月經已經有一陣子沒來了,然後又想到那些不對勁的反應。
從網上查完看到那些幾乎驗證了想法的可怕結果,她不是不害怕忐忑。
家瑞握著謹言的手:“姐,你別擔心,手術是無痛的,我聽說是沒有感覺的。”
這番話不止是在安慰謹言,同時也是在安慰她自己。
別怕,不要讓姐姐擔心她。
剛走了幾步,她們迎面碰上了陪江薏來檢查的林時啟。
家瑞目光和林時啟碰上的時候,她怔了怔,有些愣住了。
林時啟看到她,臉色有些不自然,又移開,看向謹言,“您怎麼在這?”
她知道他來幹什麼,他和江薏同居了很久,倆人過來檢查無可厚非,但她無論如何,也不想要在這個處境看到他,那會讓她覺得更加無地自容,這時,謹言握了握緊她的手,和林時啟打招呼,“我身體有些不舒服,過來醫院檢查一下。”
林時啟瞭然,一旁的江薏卻有些不相信,目光懷疑地打量著臉色難看的家瑞。
不過寒暄倆句,謹言就帶著家瑞離開。
到了診室裡,醫生看了眼檢查,並沒有立刻幫忙安排手術,“現在還不能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