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去喊,只能被制住,不得不嚥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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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又廷彎著身子,雙臂撐在她身子兩側,半低著頭看著她,神情似笑非笑。
用餐時間,大多集中在用餐,洗手間的路上沒人經過,不遠處卻仍有說話聲。
謹言視線望向男人的潭底,忽然覺得臉有些發熱。
陳銘生瞧著她有些被打溼了的長髮,白膩中透著紅的臉,臉上猶有水滴,
一雙眼帶著戒備又羞憤望著自己,不是不勾人的,緩緩低下頭,吻住她。
謹言料不到這人膽子大成這樣,身在警局就敢亂來,喊道:“會被人看到的。”
她神色認真,向來淡泊的語氣也顯得有些急促。
顧又廷一手繞到謹言身後,隔著毛衣,手掌貼到她的腰身上,使勁地按,讓她更緊貼到自己的身上。
他俯在她耳邊低聲說:“你是怕被人看到呢,是覺得羞恥,還是厭惡?”
聽到他的反問,謹言微怔,聞著他身上那淡淡的煙味,還有摻雜著成熟男人的體味,
覺得談不上厭惡,甚至也不抗拒。
想到這,剛才在洗手間被壓下的心思又開始湧上來,她心裡亂成一團,又被人揉著身子,一下忘了處境,那點淺薄的經驗被勾了起來,細碎的呻吟從嘴裡溢位來,最後她被人抱起,拐進了一間雜物室裡,轉而被壓在了箱子上。
在黑暗裡,吮。吸間發出暖。昧的津。液“漬漬”聲。
謹言不由地感到一股來自身體的刺激感。
響亮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謹言一個激靈,從渾濁的思唯裡醒來,去推開他,想要推開些距離。
他抓牢她的一隻手腕,她用另隻手抵住他逼近的胸膛,卻發現另隻手被執住,慢慢向下……
隔著棉料的褲子,覆在了他那處上。
那裡已經漲得很大一團,觸感十分驚人。
她紅了臉,立刻就要扔開,卻沒辦法,咬牙切齒:“你想幹什麼……”
他低聲說:“你說呢。”
謹言知道,但不說,也說不出口。
幾乎相信,他會做得出來,咬緊牙關,緊緊地瞪著他。
神情委屈多過於憤怒。
良久良久,他放開了她,起身站到一邊,點了根菸,靜靜地抽了幾口。
謹言仍躺在那箱子上,半晌才起來,匆匆忙忙整理了凌亂的衣裳。
臉上的紅潮,久久不褪。
結束通話了沒一會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謹言立刻接起,是家瑞的電話,那邊,問她今天下午還能不能趕回去,又問怎麼不接電話。她看了眼顧又廷,神色不自在地說剛才遇到點事,一時沒有顧上,又問小熊在做什麼。家瑞說小熊一直在等她,不停地問幾點了幾點了,說一點就能見到言言,巴巴地在大堂等著她。
“我一會就過去,你看好小熊,不要讓她從大堂跑出去。”
聽到那邊應了一聲,謹言收了線,正尋思著從這出去,就見顧又廷瞧了她一眼,神色裡不復欲。望,掐掉吸到一半的菸頭,獨自站了會兒,似是在想什麼,轉身,開啟門,出了雜物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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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派出所出來後的事情發展,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從雜物店出來後,他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等著她接王婧一起出來。
受了驚嚇的王婧看到顧又廷,有些驚愕,看著謹言問道:“啊?他怎麼會在這裡?”
謹言隨口敷衍,“剛才在門口遇到,打了聲招呼,知道你的事情後,他就幫了下忙。”
有過上回在有關部門的經驗,王婧深信不疑,對一面之緣的顧又廷的做法,感到激動不已,連忙道了幾聲謝,接下來顧又廷又順水推舟地送她們,謹言直覺要拒絕,王婧卻十分樂意,拉著她就坐上了車,等把王婧送回到酒店的時候,她累得直接躺在沙發上,衣服鞋都沒脫,睡著了。
然後,她就他送到酒店大堂。
下了車後,身後還跟著個他,幾乎是如影隨形。
她正感到頭痛,沒一會,一個mini的小身影出現在視線裡,一頭及肩的頭髮被編成兩條羊角辮,小臉紅撲撲的,有著父親的濃眉大眼,但長得很清秀。她幾乎是跑著過來的,一到她面前,她的目光直接定在了站在謹言身後的顧又廷身上。
“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