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他一臉漠然。
她當時只當他不在意,只把今天的出行當作盡一個義務……
看著小熊一臉竊喜的暗笑,謹言心裡十分愉快,一下午的疲累似乎都不見了。
她將視線從小熊身上移開,朝顧又廷望了過去,只見那邊他忽然將臉從槍桿上移開,正微微轉過眸。
隔著喧囂的人群,忽然就對上了她的眼,她趕緊低下頭,去躲開那道目光。
再抬頭,看著父女倆的側臉,才驚覺比想像中要相似……
眼前這畫面,在一分鐘前,無論如何她都想像不到。
剛想要走上前,她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白母。
差不多能猜到幾分她打來的用意,謹言仍是坦然地接起了,“喂?”
“言言,你在忙嗎?”
“沒,我和小熊在外面玩。”
“我還怕打過去打擾你工作了,這樣也好,偶爾休息下,陪陪小熊。”
謹言“嗯”了一聲,“媽,我知道。”
說完,就聽白母預料中說出下句,“言言,陸磊那孩子不錯,我聽說了,前晚你們出去逛街,有人鬧事差點傷到你,是陸磊救了你,真的挺不錯的。”
謹言也同樣心存感謝,卻是沒有辦法接受,“媽,我知道,你不要操心。”
“我也想不操心,就怕你還想不通。那孩子剛才打電話來給他姑,跟他姑說,你似乎並不是很熱衷,約你去看電影,你也不說話,和你吃飯你也不主動跟人搭話,他說願意找個時間和你一起來美國,見見我,你覺得怎麼樣?”
謹言沒有說話。
她答應跟陸磊相親,雖然很大的原因是為了白母,但也有一小部分原因,是曾經想過要擁有個全新的生活,可是不管對方再怎麼熱情,表現得多殷勤,並且直言對她的條件並不介意,能很好的包容小熊。可她,就是覺得過不了心裡的那一道坎……
“陸磊那小夥子聽說平時生活習慣都挺健康的,每天除了上班,回家還會打掃下衛生,也不愛抽菸喝酒什麼的,這樣對你和小熊都好,以後準備要……”
謹言想了想,打斷白母:“媽……”
“還有一些日子就要過年了,不然到時候過來,見個面吧?”
“不了,到時候我們一家人過就好。”她低聲說,語裡意思明顯。
“為什麼?前幾日不是來往得挺好的嗎?”
白母也聽出來了,語氣驚訝:“你是不是對陸磊那人,哪裡不滿意?”
“不是,他很好,但我對他沒有感覺。”
聞言,白母那邊頓了頓,一時沒有出聲,好半晌,才低聲道:“言言,婚姻這個事情,並不是說靠感覺就能維持,更重要的是雙方的人品,陸磊那人聽著就不錯,只要他疼你和小熊,我覺得……”
“媽,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勉強不了自己。”
白母還想要再勸幾句什麼,謹言推說要去照看小熊,匆匆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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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原地,稍平息了下心情。
待收起手機,往射擊檔口望去,就看見圍觀的人群漸多,人頭攢動。
只聽小熊的聲音漸糊模,也快被人群淹沒,謹言立刻往射擊檔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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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替女朋友已在這坐了快一個下午的男人,看見顧又廷已打下五發汽球,小熊掛著的十發已輕鬆去掉一半,神色有些不平,不滿地嘀咕出聲:“一上來就打掉五發汽球,誰知道這人是不是與老闆串通,那汽球也許是做了手腳。”
女孩看著顧又廷,流露幾分傾慕,不免替他說話說:“應該不會吧。”
男人被女朋友懷疑,一下憤然地站起來:“怎麼不會?你難道不相信我的話嗎?!”
動了動嘴唇,看了眼顧又廷,只見那人氣勢迫人,似乎有所顧忌,便將矛頭指向那站在邊上的老闆,控訴著:“我看這個無良老闆就是看我們面相老實,才這樣明目張膽地騙我們錢!剛才那些打不破的汽球肯定做了手腳!”
今天來了個拆臺,老闆心中本有些抑鬱,又有人出來找事,直接就把惡氣出在那人身上:“你既說我在汽球上做手腳,又有什麼證據?剛來的客人尚且不清楚,你在這坐著一下午了,還能不清楚?!那汽球可是一直襬在上面,沒有被打下來過,我沒有機會換,又怎麼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