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沒有看到人來醫院探望,但是連一通電話都沒有,不得已,只能偷偷給她打電話,不覺提醒:“白小姐,顧總還有幾天就要動手術了,你要是有空,是不是……”
謹言低頭看著腳尖,沒做聲。
林時啟想了想,“你是不是生氣顧總沒聯絡你?”
謹言這才搖了搖頭,輕聲:“不是,和這個沒關係。”
林時啟一下不懂了,絞盡腦汁,仍是想不明白。
老闆不給她電話,她也不來看老闆,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雖是不明白,但想到此次打電話的原意,仍是說:“顧總這兩天開始清醒過來了,但這次的腿部撞得實在太重,每天都要靠止痛針,我看他好幾次都不肯打,一直痛到昏過去,我和顧先生勸了好幾回,他都不肯聽,又不敢讓顧老夫人知道,之前顧老爺子出事的時候,顧老夫人心臟病發險些搶救不過來,所以我想你過來勸一勸,顧總也許會聽。”
他哪裡有可能會聽?只怕到時候更加是弄巧成拙,其人不明白,謹言心下卻是十分明白,他現在要是說不在氣頭上是不可能的,她只覺得胸口漲漲的,一口氣憋得難受,可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冷靜,搖搖頭,堅決道:“他這個時候不會想要見到我。”
“可是…………”
林時啟還要說句什麼,謹言卻已經硬著頭皮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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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家瑞帶著她們去一家百年的麵食老店,那裡的炸醬麵味道很好,牛肉醬做的很地道,到了店裡,家瑞就直接了兩份大碗的,待麵食上來後,跟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