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大腦、要想想事情的嚴重性,不要胡說八道,明白嗎?”
“…………”
話說到這裡,那些記者個個面面相覷。
原先還有些許的興趣,如今卻也漸漸按捺下去了。
男記者心有不甘,看著地上被砸壞的相機,卻一時找不到話吭聲,這時,就聽顧又廷在耳邊冷聲說,“我今天把醜話說在前頭,以後我要是在哪家雜導或報紙上看到今天的相關報導,就別怪我沒有關照他。”
顧又廷將在場的人一個一個看過去。
男記者觸到他的目光,忍不住深吸口涼氣。
眼看再沒有人敢吭聲,他收回視線,握緊了她的手,低聲對她說,“這筆帳先記著,回去再收拾你。”
謹言不作聲,在心裡默默地琢磨著他這人,從以前到現在,不管是自己還是其他人,儘管是在最低迷的情勢,也從來沒有見他低人一等過,從始至終的強勢,心中不免感嘆:看來,這人霸道強勢慣了,以後也別想著他能夠改變脾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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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一起出了醫院,謹言一路低著頭往外走,一聲不發,到了外面才發現正在下大雨。
門口已有人在等著,是有過幾面之緣的老司機,遞上雨傘。
他接過,隻手撐傘,另隻手搭在她的肩頭,摟著她。
她半張臉貼在他胸膛上,心中情感複雜。
他的衣服上面,還帶著熟悉的氣味,是她慣用的薰衣草洗衣露。
謹言聞了一會,心情更是難以形容。
抬頭看了眼頭頂上的男人,身上的衣服確實是兩月前她洗疊好放在衣櫃裡面。
她隱隱嘆了聲氣,一直說不要多想,卻沒有辦法不去想。
她想了想,終是忍不住,一隻手默默去抓住他的胳膊。
顧又廷低頭看了她一眼,只見她白著一張臉,神情變得溫婉。
再看她整個身子似乎貼著他,仔細瞧肩膀卻還是有水漬。
四周風不停吹晃過來,他俯下身去撫弄著謹言被風吹散了的頭髮上,然後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
謹言心裡微微動盪,只裝作沒察覺。
醫院兩邊的停車位車滿為患,司機停在了後方稍遠處的停車場。
倆人一路走得不聲不響。
過了一會兒,謹方似是想通,抓著他胳膊肘的手不再因為緊張而加大力度,緩緩鬆開了些。
同時身體更加軟下來,偎依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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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車上,她仍有些回不過神來,一直到身上多了件外套。
她下意識去攥著大衣一角,幾乎不用縮著身子,那大衣就能將她整個人包裹住。
開到一半雨停了,顧又廷看了她一眼,對司機說:“在這停下,不用等我們了,你先回去吧。”
司機答應著將他們放在路邊,接著開走了。
走了一會,發現一家小店,門前有顆蒼天大樹,幾乎遮住了一半的門面。
雖然正是飯點,卻是鮮少有人,他卻是看中了,直接摟著還茫茫然的她,便抬腳走了過去。
一頓飯,倆人各有心思,飯量就和開腔說話的程度一樣,除了點菜埋帳,幾乎沉默。
每道菜只在剛上的時候夾一筷子嘗一口,也就停了下來,但也說不上好不好吃,只是一顆心沒有在這上面。
這種相處模式,倆人都儼然習慣,倒是一旁唯一一桌的客人不定時奇怪地打量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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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餐廳出來後,打了輛車,計程車司機問他們:“去哪兒啊?”
顧又廷看她一眼,只見她魂不知游到哪去,一張臉遮不住的楚楚可憐。
再往下,那盈盈一握的腰身,一些日子沒見似乎又豐盈了,他沉吟,不加思索地報了個地址。
謹言這才回過神,愣愣地看著他,似有猶豫,卻也沒有開口。
到了住宅處,進去房間,整個人被直接推進臥室,她象徵性地伸手抵了抵他的胸膛,幾乎不痛不癢,他順手握住她,注視著她的眼睛,另隻手摩挲著她的腰身,口氣也低沉了下來,“你跟路柏琛怎麼回事?”
謹言心中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