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都快是奢侈的了,怎麼還有時間去在意這些呢?
“還好吧。”淡淡回答著,心卻涼了。即使第二天兩人會當著全校的面合作輪滑,可目前為止,兩人溝通的都少,根本沒有在一起練習的時候,默契更是談不上。但能怎麼樣,每次她想跟他說幾句話的時候,他就從眼前走掉,哪有機會和他溝通啊。
近幾天晚上她都回來的很晚,按道理她下班是晚上十點左右,在下班過後的時間她都在做什麼?一次不經意回家的路上經過廣場,他看到沈御恆牽著欣然的手,像是教她怎麼輪滑,可在沈御恆鬆開她的手,她立馬就跌倒。痛的縱使眼淚含在眼中,可仍堅強的站起身,又重來。
聰明人都知道欣然之所以要輪滑是班裡人故意整她,但她卻認真起來。何必讓自己那麼累呢?
既然他那麼冷漠面對自己,自己又為何在他面前出現呢?“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了,但願明天的我不會讓你丟臉,我盡力就好。”
“你很在乎輸贏嗎?”任赫宇雙眼看著超大的電視液晶螢幕,話卻是對欣然說的。
那是有關尊嚴的,雖然從小到大沒少被人看不起過,常常被人嘲笑過,可因為身邊的人是任赫宇,所以更要在乎自己的尊嚴。“我很在乎,我想贏。”
困難的邁步上樓,雙腿痠的發痛,但還要假裝著沒事一樣,繼續上樓。
突然想起恩希說自己喜歡任赫宇的話,好笑的揚揚嘴角,自己怎麼會呢?和他見面不吵架,不有矛盾就不錯了。自己會喜歡他,開什麼國際玩笑?
關上門,才抽氣坐在床上揉著雙腿,又按按自己的脖子,又累又痛。從床頭櫃的抽屜裡取出小小的本子,上面記載著很多條款,那是欠下的有關親戚家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