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赫宇,舉杯跟兩人乾杯,後有些醉意的手搭在金恩勳的肩膀上,“恩勳,我對不起你!我虧欠了御涵,我還對不起千愛,我知道你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千愛已經死了六年了,你一直漂泊著旅行,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沒有忘記過她?”
久久聽不到金恩勳的回應,他打嗝著。又轉向徐傲,“我給你個忠告,愛你的女人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一定要珍惜,等你意識到自己離不開她的時候,你就已經沒救了。”
“赫宇,你不要再喝了。”徐傲想要搶過他手中的易拉罐,被他巧妙的躲開,徐傲撲了個空。
任赫宇繼續喝著啤酒,“你們不要擔心我,我沒事的。我不會倒下的,欣然還需要我,我絕對不會讓自己有事的,我唯一恨自己的,沒有好好保護我身邊的女人。是我的錯,御涵才會一直受傷,不相信身邊的人。作為千愛信賴的朋友,我沒法讓她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全部都是我的問題。。。。。。”任赫宇瘋狂的在籃球場山歇斯底里,因為心裡的那個人,是他最虧欠,一輩子都無法忘卻的傷痛形成在兩人的之間。
金恩勳一手甩掉手裡的易拉罐,他起身拽著任赫宇的衣領,“誰要你這樣責怪自己了?御涵有嗎?千愛有過嗎?你這傢伙是很多人都羨慕的物件,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現在的你不是難過的時候,你應該給對方更大的勇氣,你知道嗎?”
任赫宇像被人抽空了力氣,他搖著頭,掛著苦澀的笑容。
金恩勳鬆開他,坐在他的身邊,傷感的說:“我沒有忘記千愛,不代表我還執著於她,至少我懂得,她也不願意看到我為了她而傷害自己,她會希望我很幸福。如果真的愛她,就該成全她的想法。”他說著這些話的同時,雙眼看向任赫宇包紮好的手背。
霓虹燈下,一閃而過的風景,他坐在後座的位置,呆愣的望著車窗外。徐傲和金恩勳載著任赫宇來到醫院,兩人攙扶著他到欣然的病房門前,對他使了使眼色,他們很有默契的離開。
握著病房門的把手,任赫宇清醒的腦袋想著進去後要說的話。他還沒有轉動把手,門自裡開啟,他看到恩希好奇的眼神,回身的任赫宇不自然著,“我想看看她怎麼樣了?”
可兒讓開道路,示意任赫宇進門,“她剛剛才睡著,也吃了一點東西,你進來看看她吧,她最放心不下的人還是你,很後悔沒有早點告訴你。”
控制著情緒的波動,任赫宇向前移步著。恩希很貼心的為他們關上了房門,她轉著痠痛的臂彎,眼尖的撇到拐角處有衣角,她大步向前,一個轉彎看到倚著牆面的金恩勳和徐傲。一幅瞭解的神情,“赫宇是你們帶過來的吧,你們怎麼不去看看欣然?”
徐傲看著金恩勳低下頭,他回答道:“對欣然最重要的是赫宇,我們隨時都可以去看她啊。時間也不早了,這邊有赫宇在,我們可以放心的離開了。”
金恩勳默不作聲的向前走著,跟在後面的恩希碰了碰徐傲的手臂,“我哥他怎麼了?這裡就那麼讓他不開心嗎?一刻也呆不下去?”
“他也需要時間適應的嘛。”徐傲很小聲的回應。
恩希鼓著腮幫嘀咕,“都過去六年了,還沒有放下,怎麼以前我沒有發現他那麼專情呢?”
第二百九十八章 首次坦白
搖搖晃晃的身體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閉眼休息的欣然。任赫宇雙手捂著臉,疲憊的嘆氣,有太多的話他想要說,可面對著她就是說不出口。總覺得對她有太多的虧欠,卻怎麼也彌補不了,他非常不想承認自己喜歡欣然的事實,可她一難過,他比她還要心痛。
“對不起~我欠你這三個字。”任赫宇頓了頓,聲音有些沙啞,“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你,所以才傷害你。”
眼眶溼潤,欣然忽然睜開雙眼,抬起手放在任赫宇的臉頰上,虛弱的坐起身,定睛望著憔悴的他。還是她心中偉岸的男人嗎?為什麼會這麼沮喪,他居然對自己說了對不起,從來霸道的他,從不過問她感受的任赫宇,居然跟她說了心裡話。欣然哭著心疼,“我能理解,赫宇,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一直都沒有跟你說,六年前我媽假住院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在機場御恆哥告訴我的。那天我還抱著你會出現的希望,也許你會跟我解釋,告訴我並不是我看到的那樣,是我誤會了。但那一天我沒有看到你,就算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也不想理你,所以我還是決定要走。”任赫宇一行淚滑落,他吸著鼻子沒有看滿臉淚水的欣然,繼續說道:“可就在前幾天,有個人告訴我,那一天你去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