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電腦前,“這牒兒不是你借我的嗎?自己沒看過啊?”
他用毛巾矇住下半邊臉,只露笑彎的眼睛眨呀眨地看我。伸了根手指指向電腦螢幕:“我覺得你像她。”
“哪兒像?”
“她穿的那個黃毛衣。”
“……”
“頭髮。”
“那也像你啊。”
“嗯,也像你也像我。”
我開始甜美假笑了:“你怎麼還不走!打電話不是要出去嗎?”
他呵呵陪笑著推回逐客令:“說正經的,你自己照鏡子看,你們眼睛鼻子臉型,這麼看太立體,平面對比看。你有一張照片抿著嘴的,跟她一樣一樣……你嘴唇真薄。”
我咬咬嘴唇:“命不好。”
“據說是無情。”
笑死我了。“還鐵手呢。”轉頭看那個蒲公英般孱弱的女主角,“她快要死了。”
“沒事兒,你可以倒回去重看。”
我以前就發現跟這人看電影沒意思,他總是在人家導演攝像演員一干人等努力把氣氛培養到最極點的時候說些不倫不類的話。“你可是影視專業出身的,對別人的作品稍稍表示投入是起碼的尊重。”
“我一個人看挺投入的。”他流利地回答,又說:“我才發現你居然愛看越獄,比較智慧是嗎?”
我點頭:“斯科飛跟我一個專業的。”
錢程一陣無語,小心地開口:“你好像是有個哥哥……”
我冷笑著誇獎:“你真能順杆兒爬~”
他正了臉色道:“這裡邊不是精神病就是性變態,主角兒也有什麼病。說真的我有點看不下去。”
“因為你是正常人嘛。”我酸酸地說,而我和斯格飛都是心理疾病患者。
“你不是正常人?”他不假思索地問完之後發現我眼神不對,“噢,強迫症。不過我懷疑你是自己給自己嚇出來的,本來沒病一聽說是強迫症就潛意識裡強迫自己說自己有病。”
“可是我頭疼,這是實病。”
“你睡眠質量不好,當然頭疼。沒人希望自己有病,喝多的人都不承認自己喝多,你覺得自己不舒服了,去看大夫,這是正常人。不過你總是信壞不信好,大夫說的話能都聽嗎?有時候想想特後悔介紹你認識羅星,你有什麼毛病啊不就是嫌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