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壓身嘛,鄧九如絲毫不以自己這種不勞而獲的想法感到羞愧,更正一點,他打劫山賊可還是“勞動”了呢!
不過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路上竟走小道,卻連半個小毛賊都沒遇到,鄧九如正念叨著事兒呢,就聽到前面傳來了兵刃打鬥的聲音,鄧九如腰板一下子就坐直了。
“嘿,娘子,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咱們去瞧瞧熱鬧去!”
鄧九如說完,伸手拍了拍馬屁股:“老夥計,快走兩步,咱們到前面瞧瞧!”
馬兒嘶鳴了一聲,邁開四條腿啪嗒啪嗒往前走,還沒看到人呢,就聽到前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鄧九如一聽就聽出來了,這不是餘滄海嗎?這位不回四川,跑這兒來幹什麼?
“林震南,只要你把辟邪劍譜獻出來,我師傅大人大量自然饒你不死,如果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餘滄海揚了揚手,只見他手裡正拎著一個小孩子的脖領子,雖然餘滄海是個矮個子,但是小孩子就更小了,被他拎在手裡,腳挨不著地嚇得哇哇都哭了出來。
林震南和王夫人見寶貝兒子林平之的小命被人家捏在了手裡,都是肝膽俱裂,就在此時,就聽到不遠處有人說話。
“罰酒好喝嗎?”餘滄海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呢,這句話橫空出世,把餘滄海剩下的話全噎回去了。
隨著話音的落下,鄧九如的馬車也已經到了近前,鄧九如一看,樂了,看來不只是餘滄海一個老熟人嘛,青城派大隊人馬都在這兒呢,旁邊那個臉色很不好看的,不就是長青子嗎?
餘滄海一看是鄧九如,還有一輛馬車,嚇得手一哆嗦,沒抓穩林平之,就在林平之要落地的時候,王夫人愛子心切也顧不得危險,衝上去把孩子搶了回來。
餘滄海現在也沒心思管這些了,迅速的看向他師傅長青子,長青子的目光落到馬車上,臉色也難看得很。
“馬車裡的,可是東方教主?”長青子在做最後的掙扎。
“正是本座。”鄧九如想管閒事,東方不敗一向鼎力支援。
長青子的臉一下子難看到了極點,如果就一個鄧九如,他們這這麼多的弟子齊齊的攻上去也不怕不逼得這娃娃手忙腳亂,可是東方不敗在此,再多人上去也是找死,長青子不甘心的看了眼已經死傷無數的林震南一夥,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滄海,咱們走。”
逃得還挺快,鄧九如也沒想追,樂呵呵的看著他們全跑了,在後面搖頭晃腦:“娘子,這青城派屁股向後的功夫都登峰造極了!”
他們兩個在這兒一言一語的,一旁林震南夫婦和死裡逃生的其他鏢師們,那臉色可是沒筆剛才好看到哪裡去,剛剛長青子說什麼?東方教主?!眼前這個一身婦人裝扮的就是東方不敗?
現在江湖上誰不知道東方不敗啊,少林等名門正派圍剿黑木崖,結果最後東方不敗以一人之力立敗少林名僧為首的一干武林高手,眼下要說武林第一高手,自然就數東方不敗。
能見到武林第一高手,對於習武之人而言自然是件值得誇口的事,但是如果這人是魔教教主那可就另當別論了,他福威鏢局走鏢為生結實各路的朋友,這要是被扣上一個勾結魔教的帽子,青城派聯合其他門派來找福威鏢局的麻煩,那可是滅門之禍!
林震南這內心翻了好幾個個,這時候鄧九如說話了:
“你們林家的辟邪劍譜可是大大的有名,我也是練劍的,倒是很想見識見識辟邪劍法的厲害,林鏢頭介意不介意在這兒練練讓我也瞧瞧這辟邪劍譜是怎麼個辟邪法?”
林震南頭皮一陣發麻,這算不算是剛出狼穴又入虎口,可是眼下哪裡容得他不答應,左右對方只是想看見著,他豁出去演練一番也就是了。
林震南穩了穩心神拔劍練了一通,東方不敗先前第一次看餘滄海使用那詭異一招的時候就有些感覺,如今看完了林震南全套的辟邪劍法,東方不敗心裡便明白了大概。
“娘子,你覺不覺的這辟邪劍法眼熟?”鄧九如也沒少看東方不敗練功,眼睛也尖得很。
東方不敗點了點頭:“沒想到這辟邪劍譜竟然如此,只可惜十成的威力連半成都沒有,不然何至於……”東方不敗掃了眼在場的殘兵敗將。
辟邪劍譜一看和葵花寶典其中大有干係,而辟邪劍法卻被青城派打了個落花流水,東方不敗眼睛一閃,此時林震南已經收招,寶劍還鞘,看向東方不敗和鄧九如,就在剛剛練劍的這段時間,林震南已經做出了一個決定。
得罪了青城派,不久以後福威鏢局就是一場大禍,既然免不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