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阮青衣自然是相信自己的父親,當即與小玲互望了一眼之後,便默默的站立在阮柏橡的身旁不動。
馮星然一愣之後,看了看神情有些不大對勁的丁浩與各大宗派地宗主,不由的趕緊低聲詢問著煉獄魔宗地門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搖了搖頭,丁浩斬釘截鐵道:“不可能,阮老乃是本宗請到龍吟山的,誰也不能在我龍吟山上將他如何。至於殿王與他之間的事情。本宗可以保證和他沒有關係,至於原因如何。本宗現在無法奉告,但是以後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你說沒有關係,便是沒有關係啊?若是沒有關係,為何殿王與他在一起的時候,會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不是他放殿王離開,我們怎會抓不到殿王?”和邪宗的宗主明顯不相信,想都沒想地便出口喝道。
面色一沉,丁浩譏諷道:“就是沒有阮老存在,你以為你們便能抓住殿王嗎?憑誰?就憑你們和邪宗嗎?哼,就連本宗實力比殿王不弱的劍仙紅世,可都不敢說這種大話,我可看不出你們和邪宗有這種實力。當初各大高手聚集斷魂山,本宗與煉獄魔宗聯手算計殿王,不還是被他從容退去,你們和邪宗難道比煉獄魔宗還強不成?”
丁浩心火之下,這麼一番話說的可謂是絲毫不留情面,一點都沒顧忌旁人的感受。那和邪宗的宗主被丁浩這麼一衝,一下子怔在當場,似乎想要找些什麼話語反駁,但一時半會卻難以湊出一個合理的藉口。
“無論如何,阮柏橡定然與殿王有所關係,否則依照殿王的性格,阮柏橡又非殿王的對手,怎會毫髮無傷的走出。既然兩人沒有打鬥的痕跡,那一定是暗自達成了某種協議,阮柏橡既然是你丁浩請來地,你便有責任將阮柏橡交出!”魔月谷的月魔關勝天,擺明了不肯罷休,在丁浩話語一落之後,立即出言駁叱道。
不知何時起,毒魔王亦寒與綠袍老祖,包括冥海三兇天屍上人陰無猖,魔姬孟遠見等人。一個個不知從什麼地方行走,雖然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是默默地站在丁浩的後方,這些人雖然都是好整以暇,可暗中已經開始戒備起來。
身旁的百變魔君阮柏橡,此時面對著如此陣勢,看了看女兒阮柏橡與小玲擔憂的神情,不由的心中欣慰,一直壓抑著心中的紊亂思緒暫時被拋開,露出了一個從容的笑容,正打算張口說些什麼,卻被丁浩出口制住:“阮老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些什麼。這次事情和你無關,你若是想要犧牲自己洗刷他們對你的疑惑,根本就毫無必要,本宗也絕不容許!”
說到這兒,丁浩先是歉意的朝著馮傲天微微一笑,然後才冰冷的掃了面前的眾人一眼,毫不客氣的開口道:“多餘的話本宗也不說了,反正無論你們信或是不信,此事和阮老沒有任何關係,原因本宗暫時不打算解釋,日後自會給各位一個交代。
這次阮老本宗是保定了,誰要
龍吟山上拿阮老父女怎麼樣,可別怪本宗翻臉不認人只看到龍吟山的風景秀麗,若是想要看看更為奇特瑰麗的一面,不妨試上一試,本宗絕對願意奉陪!”
此話落下之後,丁浩深吸了一口氣,面容堅毅平靜的對阮柏橡父女道:“走,本宗親自送你們回谷,倒要看看誰敢在龍吟山上攔我!”
丁浩這麼一說,阮柏橡微微嘆息一聲,搖頭道:“你何必呢!”
至於阮青衣師徒兩人,則是神情無比的激動,似乎怎麼也沒料到丁浩敢於不惜與天下魔門為敵,也勢要保他們三人。
阮青衣心智成熟,倒還好上那麼一點,只是眼眶通紅而已,小玲整個人則是激動的顫抖不已,驚喜之極的看著丁浩,嘴唇裡面一直吶吶的胡言亂語著,胡亂開口:“臭小子,臭小子,算你講義氣,講義氣!哈,師傅果然沒看錯你!”
丁浩大步踏前,帶著阮柏橡幾人,專門往擋著去路的月魔關勝天哪兒走。劍仙紅世爽朗一聲大笑,從容不迫的跟隨在丁浩的身後。而無極魔宗的門人,不知何時起已經聚集了數百個,在眾人談話之間,便根據毒魔的眼神,已經分散在四面八方。
在丁浩一步走開之後,聞訊而來的魔行宗的戴天行,魂祭閣的苗綵鳳,包括其他幾個一些三洲一島宗派上的宗主,都是毫不猶豫地站在丁浩的身旁。
對於這些來人說。與整個魔門為敵固然可怕,但是身為聯盟領頭羊地無極魔宗。早已經根深蒂固的被他們當成了依靠,而且無極魔宗這些年來展現出來的實力,更是讓他們信服,無極魔宗對待叛徒的殘忍也是他們早就明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