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倒是有些相似。
眼見這綠袍老祖衝了過來,這火雲尊者嘿嘿一笑,原本躲避的身軀開始變化方位,帶著那海怪朝著綠袍老祖衝了過去。
只是從口中說道:“這海怪嘴尖皮厚,我勸你還是不要用真氣攻擊了,剛剛的形勢你又不是沒發現。我們打出了那麼多的罡氣,對於這畜生根本就沒有多少作用,你若是有心,還不如拿著那缽盂直接用蠻力硬砸它,或許它還比較痛一點。”
但那綠袍老祖,聽了火雲尊者的話語後,倒是覺得有些不屑一顧,怪笑一聲,綠袍老祖開口說道:“你是你,我是我,你現在在海里,火雲魔功根本就發揮不出真正的威力。但我所修地功法,可是與你不盡相同。我就不信這海怪的甲殼是銅牆鐵壁不成。”
說完此話,綠袍老祖根本就不顧這火雲尊者的勸阻,反倒加速朝著那海怪衝了過去,他手中地紫金缽盂,隨著他的動作,更是爆射出了更加強橫的氣勢。
那海怪眼見綠袍老祖衝了過來,根本就不害怕,依然是死死盯著那火雲尊者不依不饒。
獰笑一聲,綠袍老祖身體一轉,從一火紅色的珊瑚旁邊猛的竄出,瞬間出現在這海怪地頭頂,手中的紫金缽盂晃了晃,一道粗如大腿般的綠光猛貫而下,狠狠的撞擊在這海怪的甲殼當中。
海水激盪出了巨大的浪花,這海怪的身體也是忽然下沉了幾分,更是不穩的左右扭動了一番,片刻後,才恢復了正常。
這個時候,海怪上面的綠袍老祖哈哈一笑,但心中卻是大感驚訝,沒想到真如那火雲尊者所說,這海怪地甲殼果然像銅牆鐵壁一般,自己的凌厲攻擊雖然切切實實的打在了海怪的身體之上,但是並沒有帶給它應有了傷害。
突然,那下面剛剛站穩地海怪,圓盤一樣的身體裡面,忽的再次探出了兩個粗如人臂一般的觸角,閃電般的朝著綠袍老祖掃來。
因綠袍老祖與這海怪相隔較近,在加上綠袍老祖猝不及防,因此還沒等綠袍老祖的護身罡罩完全祭出,那海怪其中之一的觸角,就掃到了綠袍老祖的身上。
只見那綠袍老祖剛剛祭出半圈罡罩的身體,被這海怪的觸角掃的猛的一個跟頭,原本傷勢還沒完全恢復的身體,顯得更加的虛弱,口角也是溢位了一絲血色的痕跡。
還沒等綠袍老祖的身體穩住,這海怪的另外一個觸角也是延伸來,扭動之間,竟然把那綠袍老祖的身體整個給包裹住了,只露出了綠袍老祖的那個稻草橫生的碩大頭顱。
這一連串的變化發按時只發生在電光之間,等眾人幾個眨眼的時間,對場中的形勢看的還津津有味的時候,那綠袍老祖的身體已經被海怪給死死的纏住,動彈不得了。
“不好。”火雲尊者大喝一聲,紫紅色的臉龐大驚失色,不顧一切的朝著綠袍老祖衝了過去。
而幾乎是在同時,那海怪的觸角帶著綠袍老祖的身軀,猛地的往自己圓盤一般的軀體上回拉。
而這個時候,除了玄天真人冷存宇,不管是血魔列山還是毒魔王亦寒也都微微有些慌張,朝著那海怪衝了過去。
而丁浩更是暫時棄下了馮星然,將逆天魔劍的速度提高到了極限,電閃的朝著那抓住綠袍老祖的海怪的觸角衝了過去。
這個時候的綠袍老祖,面色也是驚恐無比,無論是他,還是丁浩等人。可都知道那海怪原盤一般的身體四周,那刀鋒一般的鱗片的鋒利,若是這綠袍老祖被它弄過去,讓那銳利無比的鱗片給化幾下,那還不是被要它給生生活剝了。
也正是如此,眾人都知形勢危機,全部都是不顧一切的要阻止這個事情發生,不然這綠袍老祖即使能夠仗著合體期的修為,元嬰離體,但這樣也定時會元氣大傷,無論是火雲尊者還是丁浩等人,當然都不會希望這種事情的發生。
那火雲尊者雖然離綠袍老祖最近,速度也是提高到了極限,但是全力御動逆天魔劍的丁浩,卻是比他還快,就如同一把射出去的利箭一般,趕在了所有人的前面,來到了那纏住綠袍老祖的海怪觸角旁,沒有任何猶豫的,一劍轟然斬下。
這一劍丁浩沒有使用附帶任何的真氣,因為丁浩剛剛已經見識過這海怪的神奇了,無論是它身體上的甲殼,還是探出來的觸角,似乎都無畏真氣的侵腐。也正是如此,丁浩這劍完全是依仗自己強橫的身體,而使出來的蠻力,因為丁浩相信逆天魔劍的鋒利,雖然知道這觸角肯定也是堅滑無比,但還是認為它逃不出被斬斷的厄運。
果然不出所料,雖然這一劍遇到了一些阻礙,但還是沒出丁浩意外的,將這海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