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在是晚上八點。’
‘15分鐘前接到了太宰的短訊息,他說工作完成了順路去Lupin喝一杯。’
‘我同意了。’
‘安吾在加班,說是要遲點到,喝完酒後還要回去接著上班。’
才到時就看見太宰興奮地對我揮手:“織田作。”
“啊。”
他湊上來問:“最近過得怎麼樣,錢還夠花嗎?”
我說:“做了些任務,勉勉強強夠吧。”
這就是後遺症了,因為葉藏花了太多的錢,存款都一分錢不剩,因此之後扣著一天天過日子,可無論怎樣,咖哩不可以不吃,從橫濱到東京的資費更不少,多參與些任務是肯定的。
太宰這如果有調查類的任務也會分配給我,然而他經手的絕大多數任務大多時為負責剿滅敵對組織、滅口等等,並不是那麼適合。
“總之,這個月過完就好了,馬上就要發月薪。”
太宰用巧妙而有絮絮叨叨的口吻抱怨道:“所以說,那個我有什麼好的,給你添了這麼多的麻煩。”
“。”
“太宰。”
我說:“不要欺負他太過啊。”
笑容凝固在太宰的臉上:“啊,真是討厭。”
他小聲說:“我才沒有欺負他。”
“明明他也樂在其中不是嗎?”
……
12月2日那天,太宰回來得很晚,哪怕是對海洋性氣候的橫濱來說,12月也是冬天了,當他回家時,厚重的大衣上裹挾著冬日的寒流。
葉藏早已開了暖氣,屋內溫度適宜,是穿著一件單衣就能走動的溫度。
他在11點半時睡下,大約凌晨一點聽見鑰匙孔那發出聲響,便披了件單衣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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