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好吧。”
“?”
“織田作你應該聽說過吧,戰國時期,有不少人會將訓練有素的女忍者送進吉原充當遊女。”
織田作點頭:“現代的話,吉原早就消失了,而且也沒什麼位高權重的人喜歡找娼婦吧。”
“錯了、錯了。”太宰笑嘻嘻地說,“小山先生就很喜歡。”
“去智下屋吧。”
“智下屋。”織田作重複一遍。
“沒錯哦。”太宰說,“有什麼問題嗎?”
“不,沒什麼。”
織田作想:不知怎麼的,我心頭湧上了不好的預感,葉藏在來我家住之前不就給智下屋的純子畫了肖像嗎?無論如何,都有最少一個人看過他的相貌。
“他的相好叫什麼名字?”
太宰說:“好像是叫純子哦。”
“啊。”
“很諷刺對吧,明明是娼婦卻取這作藝名。”
讓織田作沒想到的是,去那兒之後,劇情又有了新的發展,甫一拉開門,便看見中原先生熟悉的背影,他的年齡與太宰一般,已是港口黑手黨內排名靠前的異能力者。
以織田作的視力,輕易看見他拍在桌上的相片。
“好奇怪啊,中也~”太宰治拖著招人厭惡的黏糊糊的調子說,“那是我的相片吧,難不成在你心中,我就是會來這裡的人嗎?”
中原中也亂暴地將相片踹回兜裡:“不管你的事。”
他不是很會撒謊的人,又熟知太宰那玩弄天性的技藝,比起編織劣等的謊話,倒不如一言不發。
他又壓了下帽子,肩膀在太宰的肩膀上撞了一下,出門而去。
太宰:“唔……”
他忽然說:“我就說你怎麼怪怪的,果然你也看過他吧,織田作。”他問,“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