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蒙面黑紗,道:“庭上慈訓,不許晚輩以真正面目出現江湖,但又訓命晚輩,見老前輩時,不許掩面相見,以示崇敬之心。”
王子方道:“兄弟和老朽談了半晌,老朽還未請教貴姓?”
那黑衣少年略一沉吟,道:“老前輩折節下問,晚輩當以實告,晚輩姓容……”
他似有著難言的苦衷,說了一個容字,突然住口不言。
王子方心中一動,道:“公子姓容?”兩道眼神,卻逼視在水盈盈的臉上。
只見水盈盈點點頭,含笑不言。
那黑衣少年道:“不錯,晚輩姓容。老前輩呼叫在下公子,晚輩是擔待不起,如有道差,以後請直呼晚輩小名就是。”
王子方道:“這個老朽如何敢當?”
那黑少衣年道:“晚輩小名叫容哥兒,老前輩但叫不妨。”
水盈盈突然接道:“容哥兒,容哥兒,好別緻的名兒,雅俗共賞……”
容哥兒冷冷接道:“姑娘何人?這容哥兒也是你叫得的嗎?”
王子方暗道:“這位水姑娘傲氣凌人,如何吞得下這一口氣。”
哪知事情竟是出了王子方的意料之外,一向冷傲的水盈盈竟然是淡然一笑,道:
“叫一句打什麼緊,也值得生氣嗎?”
王子方急急接道:“老朽還未替兩位引見……”
指著容公子道:“那位水盈盈水姑娘。”
水盈盈欠身一笑,道:“容公子請恕見諒賤妾失禮。”
容哥兒卻冷哼一聲,道:“在下和尊容王老前輩談話,你最好不要插嘴”
言下之意,無疑是把水盈盈視作青樓妓女,不屑一頤。
王子方暗道:“慘了!這場麻煩,不知鬧成何等光景?”
但見水盈盈微笑說道:“容公子看不起青樓中人,可知白蓮出淤泥而不染,無傷它高潔……”
容哥兒冷冷接道:“在下不是走馬章臺賞花人,姑娘縱有巧舌花言,也不用講給我聽。”說話時望也不望那水盈盈一眼。
王子方生怕兩人吵起來,急急指著田文秀道:“這位是長安白馬堡田少堡主。”
田文秀道:“兄弟田文秀,旭是我記憶不錯,咱們已見過兩次。”
容哥兒道:“田兄目力過人,兄弟佩服得很。”
田文秀道:“好說,好說。”
容哥兒目光轉到王子方的臉上道:“家母偵知了老前輩失鏢的事,特遣晚輩趕來效命。”
王子方輕輕嘆息一聲,道:“令堂盛情,老朽是感激不盡,不過,這次劫鏢之人,不是江湖上一般匪盜……”
容哥兒接道:“這個晚輩知道,老前輩失鏢落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