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入定有關嗎?”心念轉動,人卻向前大邁一步,暗運功力,身子直向青衣童子憧去。
那青衣童子突然一閃避開,低聲說道:“不要亂動,快坐下去。”
田文秀心中雖然覺得事情有些奇怪,但也明白自己的處境,仍然十分險惡,如若是這青衣童子真動了火,只要招呼一聲,那室外等倏的高手,即可蜂擁而入,自己就不是敵手了,因此,也不敢過度的激怒那青衣童子。
那青衣童子年紀幼小,只不過十三四歲,看上去眉目清秀,倒也聰明伶俐,可是一時遇上大事,就有著不知所措之感,呆呆地站著不動。
田文秀目光轉動,心中暗作盤算道:“我如出其不意,點了這童子穴道;再設法收拾了那金道長,就可從容而去了,這萬上門既有著很森嚴的戒規,諒那閣外高手,未得允准,不敢擅自進人閣中。”
只聽浮閣外又傳來那沉重的聲音,道:“東、北兩方,都已發現了逼近的武林人物,而且已經接近了咱們埋伏在四周的暗樁,是否要出而拒敵,小人難作主意,還望堂主裁決。”
那青衣童子注目望著靜坐不動的師父,目光之中,流露出焦急之情。
田文秀心中一轉,低聲說道:“小兄弟,令師幾時可以清醒過來。”
那青衣童子顯然是方寸已亂,竟然應道:“不一定啊!”
田文秀道:“大勢緊急,強敵已然逼近了行宮,令師不傳令下去,下屬不敢作主張,這樣乾耗下去豈是良策。”
青衣童子眨動了一下眼睛,道:“話是說得不錯,可是,我要說些什麼呢?”
田文秀笑道:“可要在下教你嗎?”
青衣童子道:“我如何能相信你?”
田文秀道:“小兄弟聰明絕倫,這好與壞,真和假,總應該聽得出來。”
青衣童子道:“好吧!你充告訴我怎樣對付那些迫近行宮的武林人物。”
田文秀道:“在下之意,不可出手抗拒,以免洩漏隱秘……”
青衣童子點點頭道:“這話不錯。”
突然走到室門口處,說道:“嚴小青代師傳諭,長安行宮守衛之人,儘量隱起行蹤,不可和來人抗炬。”
只聽一人應道:“敬聽法諭。”
田文秀心中又是好笑又是佩服,暗道:“這萬上門的規令,當真是森嚴得很。
只見那青衣童子回身行了過來,低聲對田文秀道:“那呼延大護法,有事要求見家師,要如何答覆於他?”
田文秀說:“令師幾時能醒?”
那青衣童子冷冷說道:“隨時可醒。”
田文秀知他心中已動了懷疑,暗自提高警覺道:“田文秀啊!田文秀,只有遺走浮閣外面之人,你才有逃走的機會。”當下故作鎮靜,淡淡一笑,道:“在下只不過隨門問上一句罷了!”微微一頓,接道:“小兄弟可以告訴他今夜二更時分再來。”
那青衣童子沉吟了一陣,道:“好吧!但那第一路總探萬里追風劉飛,緊急要事,求見家師,又該如何才是?”
田文秀道:“你要他權宜處理,如是遇上了特別辣手的事,明天再來請命,也是一樣。”
嚴小青點點頭,道:“眼下只有‘這個辦法,先把他們遣走就是。”大步行到室門口處,依照田文秀之言,吩咐了一遍。
田文秀目光流動,望了盤坐在雲榻上的金道長一眼,只見他閉目而坐,但是對浮閣中發生的事物,毫無所覺,心中暗忖道:“這人不是打坐人定,這其問,定是別有原因,以他在萬上門的權位之重,如若能先把他制服,不難使萬上門受一次大挫折,如若是以他交換那趙天霄的命,自是輕而易舉了。”
心中忖思之間,那嚴小青已緩步走來,抱拳一禮,道:“多謝你從中相助。”
田文秀道:“不用客氣。”
田文秀心中暗道:“這娃兒不知真正武功如何?”
但聞嚴小青長嘆一聲,說道:“這樣吧!我拿出刑具,你自己戴上吧!”探手人懷,摸出一條紅索,按道:“你自己捆住兩支手吧!”
田文秀望那紅索一眼,只不過細如燒香,忍不住微微一笑,道:“這區區一根紅索,豈能捆得住在下嗎?”
嚴小青道:“這也不過是做個樣子。”
田文秀伸出手緩緩接過紅索,說道:“很好,在下倒是試試這條小小的紅索,如何能夠綁得住武林高手。”暗中運集功力,用力一扯,那紅索竟然是未被扯斷。嚴小青道:
“怎麼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