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這黑裙之下。”
江煙霞低聲說道:“容兄,事情非比尋常,還望;雖僅達變。”
牽著容哥兒的右手,一齊躲入那黑衣老擔大裙之下。
就在兩人剛剛躲好身子之時,突聞一陣軋軋之聲,傳入耳際。
一側石壁間,突然裂出一座門戶。兩個手中執著紗燈的女婢,當先而行。
江煙霞低聲對容哥兒,道:“容兄,不能掀裙偷看,免得露出破綻。”
容哥兒用傳音之術答道:“這黑裙市孔,已隱隱可見外面情景了。”江煙霞也用傳音道:“外明我暗,只要咱們不使裙袂飄動,大概就不致被他們發覺了。”容哥兒點點頭,不再答話。凝目望去,只見兩個執燈女婢之後,緩步行出來一位青衣老人。
那老人臉上戴著面罩,顯然,在這等隱秘所在,他也不願彼人瞧出真正的面貌。
只見那黑衣老擔說道:“金姥姥見過尋主。”
那青衣老人冷淡地說道:“你身體有殘疾,不用拜迎了……”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有人來過,是嗎?”
黑衣老框道:“不錯。”
青衣老人道:“來的是什麼人?”
黑衣老框道:“萬上門主俞若仙。”
青衣老人道:“她人現在何處?”
黑衣老姐道:“已為兩校護法真人擒至水宮去了。”
青衣老人道:“適才本座聞得前面幾位關主,不停地傳人警號,想是又有人進來了。”
黑衣老姐道:“想是那人還未行到此地……”
青在老人淡淡一笑,道:“他們早晚要到的,除非已死在那狹窄的斷魂道上。”
黑衣老擔道:“是的,那設計險惡的斷魂道上,不論武功何等高強,都不能透過。”
青衣老人突然哈哈一笑,改變了話題,道:“我把你囚禁於此,替我看守門戶,不知你心中感覺如何?”
黑衣老姐道:“老身心中很快樂。”
青衣老人冷笑一聲,道:“這個麼?老夫就很難相信了,老夫希望你能講實話。”
黑衣老姐道:“初被禁時,老身心中確是充滿了忿恨。”
青衣老人哈哈大笑,道:“老夫所用之人,大都是心中對老夫懷恨甚深的人,但他們經過一段很長時間的磨練之後,心中的忿恨已,然逐漸消去,慢慢地安於現狀了。”
這當兒,突然又聞得幾聲鐘鳴,傳了過來。
青衣老人突然一皺眉道:“回宮。”突然轉身,文從那壁門中行了回去。
又聽得一陣軋軋之聲,傳人了耳際,那大開的石門突然又密合起敢發出聲息。
良久之後,才聽那黑衣老婦道:“你們出來吧!”
容哥兒當先跳出,長長吁一口氣道:“老前輩,那人是誰?”
黑衣老孃金姥姥,道:“此地主人。”
江煙霞隨後跳出道:“一天君主?”
金姥姥道:“我們都稱他宮主,至於他在江湖上用什麼名字,那就不知道了。”
江煙霞道:“此地門戶森嚴,他為什麼還要戴面具呢?”
金姥姥道:“他不願老身等瞧出他的真正面目。”
江煙霞柳眉微顰,思索了一陣,道:“他是常住在此地水宮之中。——
全姥姥道:“不常住在此地,但他有個替身在此,他還認為我們本瞧出來呢!”
江煙霞道:“他常常來此地嗎?”
金姥姥道:“不常來此,有時一隔半年之久。”
江煙霞道:“容晚輩放肆問上一句,老前輩和他見面不多,又怎知他有替身?”
金姥姥笑道:“問得好,孩子,你很細心……”語聲微頓接道:“如果他本人到此,必然問東問西,但如非他本人,即是一語不發。”
江煙霞道:“就此一點證明嗎?”
金姥姥道:“同一個人,有兩種不同性格,一個好大喜功,詞鋒犀利,一個沉默寡言,冷服旁觀,似乎是大不可能,何況,他們那不同的眼神,也無法欺騙我。”
江煙霞沉吟了一陣,道:“晚輩決心修習那天地刻法……”
金姥姥道:“那很好……”目光轉到容哥兒的臉上道:“你是否願學呢?”
容哥幾點頭應道:“晚輩也願修習,但不知需要多少時間,才能學成?”
金姥姥道:“就你們才質而論,都是上上之選,但你們見時能夠習成,那就要看你們心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