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鄧玉龍道:“閣下將嘗試到前所未有的痛苦,我鄧某人將施人世間最最慘酷的手段對付閣下。我不相信你能忍受那種痛;在下相信我能讓你經歷從未經歷的痛苦,你一日不說出那解藥在,我讓你一日不死,只要你能忍受,在下就能等待下去。你先行血攻入內腑的味道如何?”
喝聲中右手一指,點了王子方雙臂、雙腿上的穴道。
這點穴手法,和一般手法不同,王子方果然感覺到行血倒轉反向內腑行去。
鄧玉龍淡淡一笑,道:“一杯熱茶工夫,就有得好戲看了,兄拭目以侍。”
王於方臉色鐵青地望著鄧玉龍,冷冷地道:“在下如是死去了數千人也將隨我而去,閣下將是主要的兇手。”
鄧玉龍緩緩說道:“看來,王總鏢頭大約是準備以身相試了,算在下落下兇手之名,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不過,在下相信王子方還無法忍受這等痛苦。”
王子方臉色鐵青,不再答話。
鄧玉龍神情平靜,緩緩坐在一側。
這時,全場中一片寂靜,靜得聽不出一點聲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王子方的臉上。靜待變化。
只見王子方臉上的汗珠兒,越來越大,越來越密,片刻後,汗如黃豆一般,滾滾而下。同時,王子方全身也起了輕微的顫動。
顯然,他在用最大的忍耐和這劇烈的痛苦對抗。
又過了一盞熱茶工夫,突聞王子方大聲說道:“解開我身上的穴道。”
鄧玉龍微微一笑,道:“這不過是牛刀小試而已,在下還有更為惡毒的辦法,準備試試你王總鏢頭,究竟有多大的耐心。”
王子方大聲說道:“你解開我的穴道,我們再好好地談談。”
鄧玉龍道:“此時此情,你還想討價還價嗎?”
王於方道:“我交出解藥。”
鄧玉龍右手連揮,拍出四掌,解開王子方身上的穴道,道:“拿來吧!”
王子方長長呼一口氣:道:“那解藥不在我身上存放。”
鄧玉龍道:“在哪裡?”
王子方緩緩說道:“傭那地方很危險,也很隱秘,在下說出來,只怕你鄧大俠也無法去取。”
鄧玉龍冷冷說道:“在下已考驗過王總鏢頭,並沒有很大的定力,如果再激怒我出手,我不會輕易再為你解開穴道了。”
王子方似是已為鄧玉龍氣勢震懾,急急說道:“那藥物存在大白山中。”
鄧玉龍道:“大白山綿連千里,你放在什麼地方?”
王子方道:“在一座山谷之內。”
鄧玉龍皺皺眉頭,道:“難道那地方沒有名字?”
王子方道:“那地方原來就沒有名字,就算在下編造出一個名字來,鄧大俠也是一樣地不知曉那是什麼地方。”
鄧玉龍高聲說道:“目下內情已明,急在善後,第一樁要事,先要押送玉總鏢頭到大白山一行,取出解藥。”
慈雲大師道:“此去大白山,將近千里,不知是否還來得及?”
鄧玉龍目光轉到王子方的臉上,道:“王總鏢頭,這些人還能活多久?”
王子方道:“今日天色入夜之前,便有一部分人死亡……”
慈雲大師緊張地接道:“都是些什麼人?”
王子方道:“什麼人?我無法分辨得很清楚,但在預計的‘求生大會’之中,一流人物,都還各有職司,自然死亡的都非一流高手了,不過……”
慈雲大師道:“不過什麼?”
王於方道:“這一批死亡的人很多。”
慈雲大師黯然說道:“王總鏢頭沒有法子救他們嗎?”
王子方道:“除了那特製的解藥之外,再無第二個人能解除他們身受之毒。”
慈雲大師合掌說道:“阿彌陀佛,那是說他們死定了?”
王子方道:“不錯,死定了,如是在下拿不出解藥,還有無數之人,要死在奇毒的發作之下。”
鄧玉龍看慈雲大師又將跌入王子方的圈套,急急介面,說道:“王總鏢頭,咱們立刻動身,幾時能夠趕到那解藥存放之處?”
王子方道:“如若你敢解開我的穴道,以咱們的腳程,也要數日夜的奔走,如是乘馬駕車,取得解藥之時,所有中毒人,只怕都已屍寒多時了。”
鄧玉龍沉吟了一陣,搖搖頭道:“在下有些懷疑了。”
王子方道:“你懷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