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後遺症,但不過不論如何……它在急救中有效。
我給自己做了實驗,發現雷遁掌仙術可太刺激了,簡直是對心肺的又一項考驗,我甚至可以換個查克拉量直接當攻擊手段——不過這個正版掌仙術也能做到,但比起這麼用,我寧願用別的方法。
真紀這個號,真是神奇啊……
我還是練習感知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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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歲了。
一個已經上了四年戰場的十歲忍者……槽多無口。
兩族的新生代都已經紛紛降生,又是一批五歲的小蘿蔔頭開始參與殘忍的任務,我看著這些神情相似的孩子,突然間就有些明白當初哥哥們是怎麼看我的了。
這麼小,這麼弱,他們要怎麼活下去呢?
四年的心理建設……或者說催眠其實給我造成了很大的性格問題,除了我的哥哥和爸爸們外,我根本不敢對其他的族人敞開心扉,我是個雙開號,我隨時有可能和他們陷入廝殺的死局,而為了我的生存,我只能不動聲色地把他們隔開。
在千手杏上,我對待族人是越來越溫柔,用一視同仁的溫和疏離與予取予求的態度拉遠彼此的距離;在宇智波真紀上,我的策略是禮貌和恭敬,多用敬語,把族人當成陌生的貴客……偶爾兩個號的行為方式會交換,不過也沒關係,只要我的目的能夠達成就夠了。
怎樣都好,總之絕對不能建立朋友及朋友之內的聯絡。
其實我的性格問題哥哥們早就都看出來了,但是他們只當這是天生的,唯有柱間哥可能感到了那些微的古怪之處,因為他開始插手了。
“杏啊,平時都忙著修煉和實驗嗎?”
那一天,柱間哥推開了千手杏實驗室的門。
“柱間哥!”我給了手上的兔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