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抱我——自我出生以來六年了,這大概是佛間爸爸所能做出的最溫情的動作。
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蹭了蹭——這也是我唯一會的安慰方式。
語言無法表達的東西,就用肢體和動作去解釋好了。
在佛間爸爸走後,我也是這麼安慰哥哥們的。
*
宇智波族地。
“真紀竟然因為我的傷勢開眼了……”泉奈小聲地對斑道,“都是我沒有保護好她。”
宇智波斑搖了搖頭:“不,不怪你泉奈,真紀是個太溫柔的孩子,她太在乎我們了。”
泉奈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隨後正色道:“真紀這幾天都很沉悶,是因為開眼了嗎?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斑微微皺起眉:“小真紀啊……”
經歷過戰場的孩子,會有這樣的反應是很正常的,真紀是個溫柔細膩的孩子,她又會怎麼想呢?
兄弟兩人繞過了走廊,進入了餐廳,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餐具和食物,黑髮黑眸的小女孩正靠在餐桌一邊,她不知道在想什麼,雙手撐著下巴,眼眸裡顯現出一勾玉。
斑和泉奈擔憂地對視了一眼。
“小真紀,在想什麼——”泉奈率先上前一步,從後摟住了真紀的肩膀,“比我和斑哥都開眼早,很了不起哦。”
我回過神來——是的,此時此刻,另一邊的千手正在舉行葬禮。
“泉奈哥,斑哥。”我朝宇智波的哥哥們笑起來,“今晚吃豆皮壽司和紅豆湯!”
斑哥很開心,泉奈哥也是,在生活上他們都是很容易就能滿足的人,以前的我不明白,現在我倒是感同身受。
對我們來說,一點點平和的日常就像是刀口的蜜糖,甜得讓人難忘。
島田爸爸匆匆趕來,他現實鄭重地誇獎了一下我的開眼以及對哥哥的關愛,隨後又意思意思批評了一下“不能太軟弱”,他試圖掩飾自己的驕傲,不過最後還是笑得很開心。
六歲開眼實在是太少見了,宇智波里有記載的也只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