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玻璃棺面前的人都能看到他的脖子漲得通紅,肌肉和面板被殘忍地擰在了一起。羅德里戈心有餘悸地看著苦苦掙扎的布蘭登,他甚至無法確認對方那雙瘋狂的眼裡是否有自己的影子,那根被電流親吻的陰莖高高地立著,一股股透明的液體順著電擊棒滑落而下,這極度的痛苦中或許也帶去了極度的快樂。好在三十秒很快就過去了,布蘭登的脖子上的壓力驟然降低,這讓他好不容易緩過了一口氣,被口塞堵住的嘴卻又因為來不及吞嚥的唾液而嗆咳不已。斯科特抱著手臂站在一旁,他是少有的可以全程觀看布蘭登受刑的人。他盯著布蘭登的眼裡已經收斂起了之前的戲謔,帶著一種敬佩的目光看著對方。布蘭登是少有的在接受綜合執行時顯得異常堅強的人,不少為了表示某種不必要的勇氣而選擇綜合執行的男奴會在酷刑開始後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哭聲,不住地向他們搖頭求饒。可是刑罰一旦開始,誰都不能停下,即便是最為尊貴的克萊門特主人也不能。隨著催情氣體越來越多的吸入,布蘭登的目光開始變得有些恍惚,即便再次遭受電擊和絞縊的折磨,他也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使勁掙扎,甚至發出痛苦的吼叫。情慾成為了布蘭登的身體的主導,儘管他還是能感覺到痛苦,但是他顫抖的陰莖卻渴望著更多的刺激。他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看上去正在沒有目標地轉動著,就連克里斯也在一旁搖起了頭。&ldo;看樣子,他已經崩潰了。&rdo;斯科特嚴肅地用手託著下巴,他對克里斯的話不以為然,作為一個親手調教了布蘭登六年的人,他明白布蘭登的肉體和靈魂有多麼堅韌。&ldo;不,他還沒有崩潰。他在等一個人。&rdo;&ldo;等一個人?&rdo;克里斯不解地撓了下頭,依他看來,所有莊園裡可能會來送布蘭登最後一程的人都到了。突然,他想起了那個最為重要的人‐‐克萊門特,但是對方是從不會出現在行刑現場的。二十年來,尚無例外。&ldo;噢,先生!&rdo;守衛在墓園出口的莊園護衛忽然驚叫了一聲。克里斯急忙抬頭望去,果然,一襲黑衣的克萊門特正緩緩朝這邊走了過來。克萊門特徑直朝棺材走去,他從一旁的花瓶裡抽出了一枝白花,然後仔細地把花莖上的凸起枝葉全部去掉。&ldo;您要送布蘭登最後一程嗎?&rdo;斯科特上前躬身問道。克萊門特輕輕地推開了斯科特,低沉的嗓音聽上去無悲無喜。&ldo;是的,我來送我的愛人。送他離開。&rdo;克萊門特的身影出現在布蘭登眼前時,帶給了他極大的振奮,似乎這一刻加諸在他身上的痛苦也減輕了許多。布蘭登虛弱地彎了彎眼角,這是他如今唯一能夠展示出的微笑。克萊門特向布蘭登回以了一個理解的微笑,他伸手撫摸了一下呼吸頭盔的透明眼罩,他也希望布蘭登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愛撫。瞥了眼布蘭登已經縮小了不少的陰囊,克萊門特用一種不容回絕的聲音說道,&ldo;布蘭登在茵湖島的最後一次射精應該由我幫助完成。&rdo;說完話,他已經伸手抓住了還插在對方尿道里的金屬電擊棒。電流的開關並沒有停止,克萊門特也難以避免地被電擊到,但是他依舊面不改色地妥善取出了那根電極棒。看著布蘭登被電擊得有些發紅的尿道孔,克萊門特憐惜地用指腹摸了摸,然後將自己帶過來的白花花莖對準那個翕張的小孔插了進去。&ldo;唔……&rdo;布蘭登輕輕地呻吟了一聲,陰莖暫時從電擊中脫離之後,此刻竟變得極度敏感。那朵白花看上去就像盛放在布蘭登的陰莖之上,克萊門特小心地握住了對方的龜頭後,開始上下擼動。他的神色顯得那麼專注,甚至是那麼神聖。而脖子再次被勒緊的布蘭登不得不仰起了頭,試圖減少一些絞勒的壓力,他凝視著頭頂上的藍天白雲,瞳仁裡竟有一絲淡淡的笑意。克里斯靜默地看著這令人難以言表的一幕,下意識地捂住了嘴。當布蘭登的精液順著克萊門特的手指溢位之後,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空虛。克里斯在一旁看了看時間,忍不住上前提醒道,&ldo;是時候把他埋下去了,先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