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
奕寶寶坐在地毯上,手裡面拿著麵包啃了起來,認真觀察著周圍的事情。
……
蘇酥自從被厲吟打了之後,就在醫院裡面養傷,她格外注意自己這張臉,畢竟現在的她什麼都沒有,就指望著這張臉嫁入豪門呢。
她諮詢了很多美容機構,都告訴她,修復不了,只能淡化。
蘇酥一時間接受不了自己毀容的事實,問蘇糖要錢,結果還被人給拉黑了。
正當蘇酥感覺自己的人生已經陷入了黑暗的時候,病房裡面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男人五官精緻,手裡面提著精美的禮物,來人是厲爵。
蘇酥在看見厲爵過來的時候,渾身寫滿了不可置信,但是此時的她陷入在毀容的事情中,對待他也不免沾染上了幾分怒氣:“你怎麼來了?那個女人把我弄毀容了,你還不滿意?”
看著蘇酥耍脾氣了,厲爵笑了一下。
不得不說,男人笑起來很漂亮,瞳孔中就像是盛滿了星星一般。
“蘇酥這是生我的氣了?”
男人聲音磁性寵溺。
蘇酥冷哼一聲:“你說呢,那女人不光打我,還把我弄毀容了,醫生說,這個疤痕會永遠留在我的額頭上,滿意了嗎?”
“怎麼會這樣?”厲爵一臉擔憂:“你放心好了,我會給你找全世界最好的醫生,給你祛疤。”
“不需要!”蘇酥貝齒輕咬嘴唇,眼眶泛紅,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
蘇酥知道,男人受不了女人這樣。
因為這樣會激發男人的保護欲。
此時的蘇酥對昨天晚上包廂裡的那個女人痛恨至極,恨不得現在就找到那個女人,拿起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接就朝著她白嫩嬌俏的臉上畫畫!
把那狐媚子的臉給刮花了。
厲爵心底已經閃過不滿了,從來都是別人哄他,什麼時候輪到他哄別人了,而且這個人他還不喜歡,甚至心裡還多了幾分厭惡。
要不是幫哥哥嫂嫂的忙,他這輩子都不想和這樣的女人扯上一點關係。
厲爵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應,直接把蘇酥給抱進了懷裡,語氣越發地溫柔,當即道:“別生氣了,我錯了,那個女人是我妹妹,平時在家裡就很驕縱,出國留學之後,就進入公司了,典型的工作女強人,我在家裡都得聽她的,因為我不務正業,所以她很生氣,才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我給你道歉,你說怎麼樣,我們就怎麼樣,如何?”
蘇酥的臉色這才好轉,還好只是兄妹,不是別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蘇酥知道,以厲爵這樣私生活混亂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專情一個人的,所以她就是要從他的身上得到更多的錢,故作大方地原諒了他。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原諒你了,其實我是真的喜歡你,我不希望以後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的,蘇酥,以後絕對不會了!”
當天下午,蘇酥就被轉到了高階病房,晚上的時候,就打扮得光鮮亮麗,同厲爵一起出去逛商場了。
奢侈品包包、首飾,只要是女人看上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就買下來!
蘇酥都做好了和厲爵去酒店的準備,但最終厲爵接了個電話,把蘇酥送回去之後,轉身就走了。
出了病房,厲爵十分嫌棄,轉頭去了顧清御的病房,在病房抽屜裡面找到了消毒噴霧,上下噴了噴,覺得這樣還不行,跑到了浴室裡洗澡,然後穿上了顧清御的衣服。
顧清御的衣服基本上都是黑色西裝,十分正式。
但是厲爵就穿了褲子白襯衫,白襯衫的扣子還不好好扣,露出裡面白皙的面板。
顧清御看不習慣:“你能不能好好扣扣子?”
“我這是潮流,顧清御,我為了幫你老婆,都犧牲色相了,你就不能不要挑我的刺,你信不信我給蘇糖說你壞話,讓她不和你復婚?”
厲爵威脅著。
顧清御一直以來都是拿捏厲爵的存在,什麼時候厲爵能威脅他了?
當即道:“你在胡說什麼?我們家糖糖可不會因為你的三言兩語,就不和我複合,你都不知道,現在蘇糖對我可好了,現在都是我說的算,復婚只不過是我一句話的事情,就你嫂子那樣的,我很快就拿捏了,明白嗎?”
厲爵搖頭:“不相信。”
“我看是你天天圍著人家糖糖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