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之畔,左慈和于吉激烈鬥法,一時難分高下。燕家雙姝和江東雙帥已停止交鋒,雙方凝重地注視著天空中的戰鬥。
與此同時,北地的軍隊開始了頻繁且急促的調動。北地鐵騎奔騰,揚起遮天蔽日的塵土,戰旗烈烈作響,一場更大規模的風暴正在急速醞釀。
南陽郡的易主,宛如一顆巨石投入平靜湖面,激起千層巨浪。大將軍岳飛濃眉緊鎖,面龐上滿是凝重。
他猛地一揮披風,霍然轉身,對著身旁的賈詡沉聲說道:
“軍師,南陽郡丟失,敵軍多路來犯。如今這般形勢,不容樂觀啊!”
那聲音中透著壓抑不住的焦慮。
賈詡微微頷首,目光深邃。他若有所思,回應道:
“大將軍,此刻夫人下落不明,著實讓人揪心。當務之急,我們還是先想法子收復南陽郡。”
“軍師,夫人下落不明。這一戰,我要親臨南陽前線,早日尋回夫人。”岳飛沉聲道。
“大將軍,吳起大軍的兵峰正盛,非大將軍不足以抗衡。石達開將軍勇武,可堪大任。我們可以傳令張任將軍,一同配合收復南陽郡。”賈詡冷靜分析道。
岳飛同意了賈詡的建議。他發出將令,命駐守益州的張任配合石達開,又密令張繡協助兩路大軍的這次行動。
此時,遠在徐州戰場,韓信帶兵十萬。他的用兵仿若狡黠的靈狐,奇招迭出,戰果赫赫。
他先是巧施妙計,如鬼魅般突襲張遼的隊伍,一番激戰之後,成功奪取了彭城國。那戰場上,張遼的軍隊雖拼死抵抗,卻終難抵擋韓信的凌厲攻勢。
兵敗如山倒,張遼麾下計程車兵丟盔棄甲,四散奔逃。緊接著,韓信馬不停蹄,再度揮師進擊高順的軍隊,又以一場漂亮的勝仗拿下了琅琊國。
厄運似緊咬索超軍不放,韓信竟還助力江東孫權的大軍,裡應外合,智取了廣陵郡。
一時間,呂布這邊的壓力如山,無奈只能步步退守。現下已被壓縮至下邳和東海郡這兩郡之地,徐州的局勢岌岌可危,恰似風雨中飄搖的孤舟,隨時可能傾覆。
“主公,韓信那廝不愧是兵仙,實在是銳不可當啊!要不咱先撤回夷州島,暫避鋒芒,待日後尋得良機,再圖大業?”
陳宮上前一步,雙手抱拳,急切地向呂布諫言道。
呂布雙目圓睜,滿是不甘與憤怒。他猛地一拳砸在桌案上,震得案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
“可惡!就這麼灰溜溜地撤了?我堂堂呂布,如何咽得下這口氣!如今十幾萬大軍在手,還未真正一戰,怎能輕易言退!”
孫臏在一旁微微皺眉,目光冷靜,緩緩開口:
“如今徐州已然淪為四戰之地。我們四面皆是強敵環伺。若無強援,公臺的提議,主公倒也不妨斟酌斟酌。”
張遼一聽,心內愧疚之感如潮水般湧起,自覺有負主公的信任,當下上前一步,單膝跪地,抱拳高聲道:
“孫軍師,難道我們真要把徐州拱手讓人?末將願率精銳,拼死一戰。我勢必奪回廣陵郡,以贖前罪!”
孫臏看著張遼,目光中閃過一絲讚賞,故意激將道:
“文遠將軍,你可知那孫權大軍號稱十萬之眾,氣勢洶洶,你當真有把握收復廣陵郡?”
張遼猛地抬頭,眼神堅定如炬,決然道:
“軍師放心!末將願立下軍令狀:若收不回廣陵郡,任憑軍法處置,絕無二話!”
孫臏同意了張遼的請戰要求。高順也想戴罪立功,不過被他否決了。
高順的陷陣營英勇無畏,適合充當攻堅克難的奇兵。面對難纏的韓信和郭嘉,孫臏打算集中優勢兵力,固守待變。
孫臏讓呂布將軍固守下邳國,而高順則被調往東海郡駐防,接應夷州方向的水軍。他想讓拓跋燾的水軍奇襲曹操的青州海岸,以解今日徐州之危局。
韓信用兵詭譎多變,這段時日,張遼和高順兩位將軍被折騰得苦不堪言,屢屢受挫。
好在呂布有孫臏在旁輔佐,他尚未犯下致命大錯。只是曹兵與江東軍前後夾擊,攻勢一波接著一波,仿若洶湧潮水。
孫臏縱使智謀過人,一時也苦尋不到破敵的良策。徐州局勢雖危急萬分,但也並非絕境。
當初索超未雨綢繆,留下了數萬精銳之師,這便是孫臏如今的最大底氣。
南陽郡。
孫策仿若洶湧的蛟龍,率領大軍渡過沔水,一路勢如破竹,追擊著博爾術的殘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