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親率 20 萬大軍,所過之處,塵煙蔽日,似欲吞噬一切;孫權亦不甘示弱,點齊 10 萬大軍,虎視眈。
相較之下,呂布僅有 15 萬兵力,寡不敵眾,局勢危如累卵。城中軍民皆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下,人心惶惶。
曾幾何時,那縱橫沙場、以武勇揚名的呂布,竟似換了個人一般。這些年,他仿若歷經滄桑後的倦鳥,收起了往日對權力的熾熱渴望,收斂了昔日的驕縱與狂傲。
府邸之中,嬌妻美妾相伴,夫人嚴氏溫婉賢淑,貂蟬傾國傾城,更為他誕下子嗣,盡享天倫之樂,小日子過得倒也愜意。然而,戰火無情,外敵當前,閒適終難長久。
得知敵軍全線反撲,呂布心急如焚。他匆匆步入軍帳,帳內燭火搖曳,映照著眾人凝重的面龐。
呂布徑直走向孫臏,雙手抱拳,微微躬身,虛心求教道:
“孫軍師,今江東與曹兵兩路大軍壓境,來勢洶洶,咱們究竟該如何破敵,還望軍師不吝賜教。” 那聲音帶著幾分焦急,幾分期待,眼神中滿是對軍師的信任。
陳宮上前一步,微微昂首,眼中透著對呂布的讚許,朗聲道:
“主公,您這幾日在戰場上的表現堪稱勇武無雙,接連斬殺多名敵將,威震四方。敵軍見您如此神勇,想必不敢輕舉妄動。”
孫臏目光深邃,凝視著地圖上的山川地形,手指輕輕敲擊桌案。片刻後,他抬眼望向陳宮,神色凝重地說道:
“公臺,我心中實在放心不下孝父將軍那邊。你即刻動身,趕赴東海郡,與高順將軍一同拱衛蒼山,萬不可有失。”
呂布濃眉微皺,面露疑惑,忍不住開口道:
“孫軍師,高將軍駐守的東海郡可是兵強馬壯啊!那裡足足有一萬火器新軍,裝備精良,火力威猛;兩萬陷陣營,個個精銳無比,以一當十;剩下三萬亦是精銳騎兵,衝鋒陷陣,銳不可當。咱們如此安排,是不是有些過分謹慎了?”
孫臏微微搖頭,神色肅然,耐心解釋道:
“主公,切不可大意。您想想,那韓信用兵向來詭譎多變,從不按常理出牌,咱們看似穩妥的駐地,說不定恰恰是他眼中最易攻克的薄弱環節。”
呂布略作思忖,見孫臏言辭懇切,神情篤定,便不再質疑軍師的決定。畢竟,這些年孫臏憑藉著卓越的戰略預判,在軍中樹立了極高的威信,其威望絲毫不亞於自己。
事不宜遲,陳宮連夜收拾行囊,披星戴月,奔赴東海郡。
下邳,曹軍陣營。帳內燈火通明,眾將齊聚。
郭嘉一襲黑袍,身姿挺拔,眼眸深邃如淵,他輕撫鬍鬚,微微側身,面向關羽,拱手說道:
“雲長,這些年你南征北戰,戰功赫赫,頗具大將之風。如今,有一項至關重要的任務,不知你可否勝任?”
關羽丹鳳眼微微眯起,眼中閃過一絲兇光,仿若寒星劃過夜空。他輕撫長鬚,昂首挺胸,聲如洪鐘:
“軍師,某定不負軍師信任,任憑差遣!”
“軍師,你不能這般偏心啊!俺也要隨二哥出征!” 張飛那大嗓門猛地在帳內炸開,仿若驚雷轟鳴。他滿臉不悅,瞪大了銅鈴般的眼睛,上前一步,雙手握拳,氣呼呼地嚷著。
劉備見狀,趕忙起身,快步走到張飛身前,神色焦急,抬手輕拍張飛肩頭,勸說道:
“翼德,不得對軍師無禮!”
郭嘉見狀,微微一笑,那笑聲爽朗,仿若能驅散些許帳內的緊張氣氛。他看向張飛,眼中帶著幾分期許:
“哈哈哈!翼德莫急,這一戰對陣那勇武非凡的呂布,還得仰仗你發力呢。”
張飛一聽,頓時喜笑顏開,仿若孩童得了心愛糖果。他撓撓頭,咧嘴笑道:
“太好了!我說軍師不會忘了俺的。對陣那三姓家奴,我的很有信心!”
想當年,張飛貪杯誤事,致使徐州落入呂布之手,這成了他心中多年的痛。
這些年,他跟隨大哥劉備東奔西走,四處漂泊,卻始終難尋立錐之地。如今天下三足鼎立的格局已然形成,可劉備卻始終未能抓住機遇,無奈之下,桃園四兄弟只能委身投效曹營。
兄弟四人常年分隔異地,備受煎熬,尤其是四弟衛青,深受曹操重託,已然成家立業,紮根異地。
劉備見大業未成,常常暗自神傷,掩面落淚。張飛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疼在心上。
如今,報仇雪恨的機會近在眼前,他心中暗暗發誓,定要找呂布討回一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