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呵,家裡那隻狗不聽話。風哥,幾個月不見,你店裡的貨真是越來越不錯了。&rdo;他的眼裡毫不掩飾對許屹的好感,仔細地打量著許屹帶著傷痕的面龐,輕輕地點頭。時風轉頭看了眼面無表情的許屹,冷冷地笑了笑,說:&ldo;要是喜歡,今晚不妨玩玩。免費。&rdo;&ldo;免費?&rdo;姓冷的男人有些吃驚地笑了起來,他在這俱樂部也玩了不少時間,還從沒見過時風放著錢不賺是時候,特別是這麼正點的男人,誰不想和他多玩幾個小時,花點錢又算什麼。不過時風的話正說到他心坎裡,他起初疑惑這是時風喜歡的人,自己倒不好隨便下手,但是看來,事情剛好相反。時風也並非想在這個時候還放任許屹,但是面前這個男人卻有著不可小覷的背景,他的父親冷飛原本是這兒黑道上數一數二的老大,後來卻在如日中天時金盆洗手,不過他留下來的聲望和威信也夠這個年輕的兒子享用好一陣了,況且現在聽說美國黑手黨也和他有勾連,自己在這個時候能夠拉攏他的話,那麼對許家來說,一定是個打擊。況且讓許屹服飾服飾這個男人也沒什麼不好,對方是個虐待狂。俱樂部裡的男娼沒人不怕這位冷先生的。他的性格和他的姓一樣冷到了骨子裡。&ldo;那我就先謝謝風哥了。&rdo;冷雲中淡淡一笑,又看了眼許屹,情不自禁地伸手挑了一絲對方的長髮在手裡玩了起來。&ldo;要喝點酒嗎?&rdo;冷雲中帶著許屹進了時風替他安排的包間後,只是倒了酒自飲了起來。&ldo;你要上的話就快。&rdo;g許屹似乎很討厭對方看著自己時那種不懷好意的目光,他拒絕了冷雲中的好意,靜靜地坐在床上。&ldo;有個性,我喜歡。脫了你的衣服,躺到床上。&rdo;冷雲中的眼裡隨即流露出一絲戲謔,他放下了酒杯。熟練地開啟了床頭櫃,裡面的小玩意兒都是時風知道他的興趣而特意準備的。&ldo;我喜歡玩s,你不介意吧?&rdo;他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段繩子,他的唇線優雅地揚著,笑得很迷人。&ldo;隨便。&rdo;許屹已經脫好了衣服,現在他的整個身子正赤裸裸地被那雙閃動著異樣情愫的眼所打量著。他默默地看著對方,雙唇緊抿,目光冷淡。繩索,捆綁。肌肉被猛地勒緊撕扯了起來,許屹的四肢被最大限度地拉伸著綁在床頭床尾。他的臉上也漸漸因為疼痛而出現了一絲痛苦。冷雲中解下自己的皮帶,拿在手裡。他有個習慣就是用皮帶打人,看著對方被抽打得呻吟連連,他的快感也會很快被激發出來。他開始抽打許屹了。一鞭比一鞭狠,他身下的慾望也一點點在膨脹擴張。&ldo;別不出聲,好好地叫出來。&rdo;許屹滿面是冷汗,他睜開眼,看到對方那張年輕英俊的臉上攙雜了一分惡毒。然後他猛地一顫,一聲呻吟不期然地衝口而出,分身上已經捱了一記皮鞭。&ldo;對,就這樣叫。&rdo;張狂的笑聲刺痛了許屹的耳朵,任憑對方再怎麼抽打自己,他沒有再做聲,又閉上了眼。他多麼痛恨現在的自己,多麼痛恨,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不知過了多久,那種近乎殘忍的折磨才停了下來。許屹看著對方放下了手裡的皮鞭,頗為憐惜的搖著頭。&ldo;你幹嗎自討苦吃呢?&rdo;一聲輕嘆,似乎充滿了同情。然而,同時許屹感到自己的呼吸困難,有什麼東西勒住了他的脖子。他急急地睜眼,看到對方正把一條皮帶綁到自己脖子上,並殘忍地扣緊了最後一扣。那是種窒息的折磨。無法順暢呼吸的痛苦讓許屹緊抿的唇一下張開了,而也是在那時他不得不將對方的男根納進嘴裡。&ldo;既然不出聲那就讓我堵住你的嘴吧。&rdo;冷雲中冷笑著拽住了許屹的長髮,拉動著他的頭替自己口交。漸漸地,隨著對方慾望的火熱膨脹,以及粘糊糊的白濁直接射進深喉,許屹感到自己的喉管也被人堵住了,噁心和無法呼吸使他本能地開始掙扎呻吟了起來。在一片混沌中,他聽到對方這樣嘲笑著說:&ldo;幫我舔乾淨我就放開你。&rdo;許屹喉嚨裡輕哼了一聲,他已經痛苦得難以忍受。可是他卻無法接受那個屈辱的條件,他靜靜地盯著對方殘忍的面容,停止了掙扎,艱難地喘息著直到自己的眼前一黑。外面起風了,窗子沒有關,風吹進來,許屹覺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