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自己輕易相信了這些所謂正道名宿,怎會害殷向北遭到如此不堪的對待?於此事上,韓毅滿懷內疚。他輕輕握住了那根可怕的玉勢,抬頭安慰殷向北道,「放鬆些,沒事的。」然而這東西畢竟過於粗大,而且表面佈滿凸起,韓毅每輕輕抽動一分,殷向北渾身便是一陣戰慄,殷紅的鮮血順著玉勢一直流在了韓毅的手上,這驚心動魄的血跡,讓他不由想起了當初殷向北腹中孩子被打掉之時的慘狀,一時間,韓毅的手停了下來。「唔……」殷向北又痛苦地呻吟了一聲,他一生中所受最大的恥辱便在今日了,而每次圍觀他恥辱時刻的人總是韓毅。他強撐起頭,神色糾結地望著遲遲不再動手的韓毅,止血藥粉的味道苦之又苦,殷向北和血吞了不少進肚,連心裡也是一陣發苦。韓毅也抬頭看向了他,兩人的目光再度交接在一起。「對不起,我不知會害你受辱至此。」鎮靜的言語之中無不帶著些許歉意,韓毅平靜如常的面容之下,深藏著已無法言說的悔恨。曾經,經歷過被擄掠為妻,強行歡愛的他是那麼痛恨和鄙夷那個強橫霸道,殘忍狠毒的殷向北。而現在,韓毅在親手害死兩人的孩子之後,又親眼目睹因為自己的固執與堅持,而害這個曾自詡為自己夫君的男人遭受世間最為不堪的凌辱,他一向秉持正義的心,終於有了一絲動搖。何謂正義?何謂邪魔?何謂愛?又何謂恨……殷向北似乎是沒想過韓毅會這般誠懇地對自己道歉,他稍稍一愣,轉眼卻是一臉無奈與不屑,慢慢躺了回去。韓毅知曉他的內心此時必然十分難過,亦不再多說,怕是又傷了對方的心。他隨後又握緊了深插在殷向北體內的玉勢,緩緩用力,乾脆將其一鼓作氣拔了出來,也好讓殷向北少受些折磨。「呃!」玉勢全然離開殷向北的身體之時,對方發出了一聲壓抑的輕哼。韓毅看見殷向北那被玉勢凌虐過的下身,實在心有不忍,他咬了咬牙,急忙將手邊可做止血和療傷的藥膏塗抹在指上探入了那血肉模糊的花穴之內,替殷向北上藥。「得罪了。」他知道殷向北最是忌諱別人看見他下面,更勿論伸手去觸碰玩弄。正當他心無旁騖地替殷向北上藥之時,指間不免感受到對方內壁的翕動以及身體的顫抖,突然之間,韓毅恍然大悟。他悄悄地看向了因為殷向北強自隱忍的面容,這才有些明白當初對他來說乃是殷向北強行歡愛的那一夜,那時,對方會主動坐到自己身上,讓自己破了他的處子之身,是何等的難能可貴。那一次,殷向北的內心裡是真的抱定了想與他恩愛才做出這樣的事情,只可惜對當時的韓毅來說,他根本看不清殷向北的內心到底在想什麼,又或許是根本不願去看清。待到上完藥之後,殷向北舌上的傷口已是止住了血,只是因為下身還有媚藥藥性之故而令他依舊十分難受。「呃唔……」殷向北不安地扭動著雙腿,重重地喘著氣。方才韓毅的手指留在他體內的感覺真是令人流連忘返,如今對方的手指一旦離開,莫名的空虛與飢渴的慾望又開始如火如荼地燃燒了起來。甚至,他竟有些無恥地希望韓毅要是一開始沒拔出那根留在自己體內的玉勢就好了,至少,可以安慰他的身體。但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已不再是夫妻關係,韓毅也再不是那個任他擺佈的娘子。而且殷向北的尊嚴也不會容許他向韓毅做出更多的哀求。一直以來,殷教主都覺得自己的自尊十足可貴。但是他忘記了,在韓毅面前,從他那醜陋畸形的下體被強行從褲子裡剝出來的那一刻起,他的自尊就已粉碎。所以,在慾火的煎熬下苦苦不得解脫的殷向北,很快就放棄了自己在韓毅面前的堅持。他顫抖著雙唇,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來,嘶啞地對韓毅說道,「你……」「何事?」韓毅看見殷向北似乎有話要說,急忙湊了上去。「操我!」這話乃是殷大教主用命令的語氣說出來的,似乎,他以為用這樣的語氣便能挽回一點自尊。「啊……快啊,老子受不了了!下面好難受……」韓毅先是吃驚,爾後才表現出為難來。他看了眼殷向北那才上好藥便不停蠕動的花穴,咬咬牙說道,「我還是用手指幫你吧。」殷向北一聽,頓時怒不可遏,心道那麼細的東西根本無法解決他現下所受的煎熬,然而他也知道韓毅那該死的脾氣,此時雖是急切非常卻是毫無辦法,只得點頭呻吟,「呃……隨,隨你吧!快……」韓毅見他應允了,這才頗為尷尬地將手再次探了過去,更將頭轉到了一邊,不去多看。